燕卓又道:“我來連江城隻辦三件事,也是報仇!報仇!報仇!”
“這就是今早他們說的阿誰技藝高強的新將軍?”
“不怕!不怕!不怕!”
“真有那麼神?”
眾士卒你一言我一語,隻把燕卓說得神乎其神。這也恰是燕卓的目標,這有人的處所就有八卦,有八卦的處所就有碎嘴子,而有碎嘴子的處所就必然會有傳說!
那群士卒一愣,他們都是鎮海四周鎮上的府兵,有的另有親戚在鎮海城裡,一聽這倭賊屠城的事,都是群情激奮,高喊道:“報仇!報仇!報仇!”
眾士卒見燕卓呈現,都是不由小聲嘀咕。
“這第一式的上馬飲君酒,是一記巧招,你可很多練幾遍。”說著,燕卓揮起劍鞘向著王展襟橫掃而去,這一招挾風帶勁,甚是淩厲,王展襟挪步閃躲,燕卓倒是刀尖一轉,斜掃王展襟的小腿,王展襟腿上中了一刀,頓時站立不穩跌在地上。
燕卓眉眼一笑,道:“好說好說,隻要時候夠,我還能夠教你一些內功心法,讓你也能當個武林妙手。”
本來,這一場爭鬥恰是燕卓與王展襟打算的第一環,他要在這群兵士麵前立威,要讓他們曉得,這個新來的將軍武功高強,要讓他們在內心種下佩服的種子。
目睹著兵士紛繁號令,燕卓與王展襟相視一笑,拱了拱手便向著大帳內走去。
“我曉得了。”王展襟點了點頭。
“那這套刀法叫甚麼名字?”王展襟問道。
“這展襟九式,取自巨劍,是以每一式都是霸道非常,刀法淩厲,一脫手是侵犯如火、勢如雷奔、有進無退,也是以這本來的劍法攻不足而守不敷,羅烽火用巨劍尚能夠用巨劍戍守,但換生長刀不免不漏出馬腳,是以我略加竄改,讓這套劍法攻守兼備,我先傳你三式,你這三式練好了,我再傳下剩下的。”
王展襟想了想,道:“就學你剛纔阿誰刀法。”
“這有甚麼?不就是力量大一點嗎?”
“那可不是力量大,有刀光的,聽人說那刀光那叫一個刺眼,就跟評書裡說的阿誰···阿誰甚麼···阿誰水銀瀉地一樣。”
燕卓一身黑甲舉頭站在台上,冇有自我先容,直接開口道:“鎮海城破,倭賊搏鬥我江左數萬父老,這個仇我們要不要報!”
燕卓說著,已用劍鞘演示起來。
王展襟咧嘴一笑,道:“將令如山,你可不能懺悔。”
等王展襟這邊學好了刀法,演武場上,王飛虎撥給燕卓的那五千精兵也是調集結束,正等著燕卓前去練兵呢。
王展襟“哼”了一聲,轉臉又笑著道:“將軍,你再教我幾招,等練兵的時候也讓我在弟兄們麵前顯擺顯擺,找找麵子,要不這群兔崽子可就不聽我的了。”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燕卓也是笑著道,“說吧,你想學甚麼?”
“我剛纔阿誰實在不是刀法,不過應當也冇事,我給你改改就是了。”燕卓抽出劍鞘道,“我用劍鞘代刀,這刀法本來是白雲山莊的刑堂堂主羅烽火的劍法,這羅烽火本來用的巨劍,我給他改一改,變成刀法。”
燕卓聽著王展襟所說,臉上一笑,開口道:“這可就是你學藝不精了,你這刀法如果能有拳法那麼用心,少說也能擋住我三刀。”
“你這刀法絕了!”見著這麼淩厲的刀法,王展襟也是學得當真,他天稟不差又有燕卓指導,隻小半天的工夫便體味了這三式的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