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男人反應,纖細的身影一閃,他隻覺脖頸一涼,倉舞的刀刃不知何時貼了上來。
陸離有些驚駭,一臉防備,隻是盯著她瞧。
這是哪兒?我如何會到這兒來?晃了晃腦袋,一陣劇痛襲來,陸離不由輕哼出聲,左手探向把柄,這才發明腦袋正被一圈又一圈的紗布纏繞著。
“……那天是你們救了我?”
男人遲緩地,抿了個冷酷地笑容。
陸離細細地打量著麵前這個斑斕的身影,不期然撞進一雙敞亮的眼睛裡,就好似著了魔普通,感受本身像是望進了一口幽深的古井,被深深地吸了出來,那安靜清澈的水裡藏著一彎明月,透出點點平淡冷冽的光,讓陸離在初夏的四月裡也不由感到絲絲寒意。
“不要碰我!”陸離想縮回擊,抽動傷處,疼得呲牙咧嘴。
“彆動!”她皺了眉頭:“傷口還冇長好,亂動會痛的。”
不知為何身處絕壁,四周長著奇特的連體樹木,葉深綠,狀如桑,邊沿有齒,綴著點點紅花,鼻尖是奇特的香味。暴風亂吹,陸離的半個身子已經探出崖角,幾近退無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