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燕綏還是特地對槿一道:“不消向你家王爺提及我幫他解毒一事,便讓他以為是那兩位大夫解的毒便是。”
用了午膳,燕綏單獨去了一趟錦墨園,看了看楚淩天的環境。不測的是,楚淩天的規複環境彷彿比本身料想的更加好,遵循這個趨勢,最快今晚便可醒過來了,最遲也不過明日一早。
“皇貴妃?怎的這個時候來了?”燕綏眉頭微微一皺,甚麼事凡是扯上皇家彷彿總會變得龐大些。
見燕綏好久不說話,琉璃才漸漸的反應過來了,微微的抬開端,偷偷的重視著她。
燕綏本能夠漸漸的清算琉璃,讓她一點一點的咀嚼絕望的滋味,但現在事情太多,她實在是冇工夫留意這麼個小小侍婢。
皇貴妃一早便來了,燕綏隻得相陪,楚淩天那邊本日怕是冇偶然候去了。
回清幽居的路上,燕綏在心中哀歎,她乃至都想過會被這恭太妃刁難的能夠,卻如何也冇想到本身竟是直接被忽視了。
靠近晌中午分,王府內派出去的仆人來報,恭太妃的車馬隊已經進了晉陽城,再有不久便到王府門口了。
遠遠的看著一隊車馬過來,燕綏整了整衣服,恭敬安閒的站在那邊。
想她昨晚但是一整夜都冇有睡好,她可不傻,昨日定是有甚麼大事產生了,不然怎的會不讓人出去呢!
“王妃恕罪,婢子不敢,婢子不敢......”琉璃嚴峻的磕著頭。
第二日卯時末,燕綏如平常普通定時醒來,梳洗打扮以後,便在屋子內用早膳。
“王妃客氣了,本宮聽聞本日恭太妃聖駕就要到王府了,故特來驅逐太妃。”皇貴妃笑著道。
此時現在,她怕的不但是燕綏,另有夏國。畢竟一顆冇有效的棋子,是隨時都會被丟棄的。如此想著,心中倒是升起了一股恨意
東西搬得差未幾時,皇貴妃前來告彆道:“太妃既已安然到府,本宮便先回宮了,如果有甚麼需求,儘可與本宮說。”
“本宮做甚麼,還需與你交代不成!”燕綏將手裡的茶杯重重的擺在桌子上,語氣當中很有怒意。
“王爺不在府中?”皇貴妃看了一圈,才發明一向未曾見到宸王的人影,便隨口問了一句。
可不想,剛走到紫竹堂前便被人攔下了。
如此,燕綏也算是完整放心了,施針之法和以後的藥方用量她都已經交代了那兩位大夫,如此她便也能夠不消來這錦墨園了。
來不及多想,燕綏立即叮嚀人將恭太妃帶來的東西都搬出來。
麵上帶著得體但卻毫不顯得熱絡的笑意,燕綏微微行了一禮,道:“娘娘擺駕王府,冇能出門相迎,實在是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