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槿一也帶著剩下的黑衣鐵騎下山了,虎魄和琉璃也跟在最後。
歸去的路上,楚淩天涓滴冇有顧忌燕綏,幾近能夠說是帶著他的黑騎軍器速返回的。
日子彷彿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樣,燕綏每日一早去紫竹堂存候,一樣每日被拒於門外。楚淩天自那日長南山返來後,她便冇有再見到過,估計是忙著再調查那日遇襲的事情吧。
“王妃一貫低調,此事卻做得如此高調,當真不要緊嗎?”虎魄有些擔憂。
她和琉璃雖談不上有多好的友情,但畢竟是一同來的。先前冇能帶上她是情勢所迫,現在有機遇去找她,老是不能撇下她不管的。
“蜜斯固然放心,本日婢子親身去了雅音閣一趟,將人都選好了,您交代的東西也都讓她們學起來了。”水喜對勁道,“能留在雅音閣的舞姬本就是超卓的,不出三天,定能將王妃交代的都學會了。”
“放心,我這不好好的返來了嘛。”燕綏安撫道。
一個時候後,從宸王府門口一整隊極其惹眼的花轎熱熱烈鬨的朝著禮部侍郎何大人的府上而去。
燕綏回到王府的時候已近傍晚,尚未到王府大門,便看到水喜不竭的在門口來回踱著步,不時朝她們返來的方向瞧瞧,看來等的非常焦心。
“好,那你馬上跟張管家說,讓他命人籌辦一輛馬車,二十頂花轎。”燕綏叮嚀道,“一會兒你和虎魄一同去一趟何大人府上,將這份禮給我熱熱烈鬨的送疇昔。”
“呀,蜜斯您受傷了?快些歸去,婢子立即為您措置傷口。”水喜說著就吃緊的扶著燕綏進門,始終冇留意到前麵琉璃的落魄樣。
“謝王妃,婢子去去就回,王妃萬事謹慎。”虎魄帶著一絲感激道。
“是,婢子這就去籌辦。”水喜笑著出去了。
王府的車伕上前申明身份和來意後,那門房才反應過來,吃緊的跑去內裡通報,許是因為過分嚴峻,竟還在大門門檻處跌了好大一跤。
“王爺此言差矣,妾身惜命不假,可試問一句,世人誰不吝命?”燕綏淡然如水,看著楚淩天道,“至於王爺說的大難臨頭各自飛,那妾身做的就更冇有錯了。莫非王爺更但願在您存亡關頭之際,妾身在一旁拖累您?”
“王妃倒是惜命啊!可真真是應了那句話,伉儷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楚淩天看著燕綏,語中說不儘的諷刺。
水喜和虎魄坐於最前麵的馬車上,前麵緊跟著整整二十頂的花轎,如此步隊,即便就這麼走著,也充足吸惹人的了。
“回禮便回禮,可哪有往人家府上送女人的事理!”之前去過王府的何璐看著這般模樣,忍不住氣道。
等回了清幽居,好一番措置傷口後,燕綏才問道:“雅音閣那邊如何了?交代你辦的,可有甚麼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