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現在雖受製於人,但有穆飛在身邊當不會有生命之危。但是姐姐那邊,自從那日一彆,她們之間的聯絡彷彿就這般斷了。
“燕少主?”那女弟子很有些驚奇的看著燕綏。
燕綏回以一笑,但最後還是麵露憂愁道:“半夏,我姐姐......”
“你既認出了我,想來我姐姐有來過幽蘭穀。”燕綏忙問道,“她現在可還在穀內?所中之毒可有解?另有,你們穀主邇來可有返來過?”
兩月以後,燕綏的傷勢大抵已經病癒。
進得內穀後,便有弟子前來號召。
多年不見,現在的半夏已長成一個極美極淡雅的女子,許是久居在如此怡人的幽蘭穀,闊彆世俗的原因,半夏的身上帶著一絲出塵的氣質。
實在燕綏本冇有多少東西要清算的,畢竟來時便冇有東西。隻是現在重傷初愈,還是多備些藥在身上穩妥些。
而這大半年來,穆飛也確切冇有讓燕綏絕望。經他多方聯絡,找尋,現在他的手上已有一支不下五百人的精銳步隊,最首要的是,這些人都曾是她父親燕子墨的親兵。
“莫說是這大半年,實在這六年多來,我從未停止過看望公子的下落,可公子就像是完整消逝了普通,竟是連一絲陳跡都找尋不到。”半夏亦是有些崩潰,冷靜的流著淚道。
她師父雖是男人,但這幽蘭穀中卻都是女子。
快馬加鞭五日以後,燕綏終是到了藏匿在群山之間的幽蘭穀。
“不必了,我和他還是少見麵為好。”燕綏拍了拍藍衣的肩膀,道,“這段日子感謝你的照顧,也代我向你家主子說一聲,他這份恩典今後如有機遇,我定會相報。”
燕綏再不敢想下去,立即朝著寒冰洞的方向奔去。半夏自是追不上燕綏的,隻得儘量快些。
那樹上的那間屋子便是她師父的居處,而上麵右邊的屋子是半夏所居,左邊的兩間屋子則是師父為她和姐姐籌辦的,即便她們不常來。
燕綏尚未走疇昔,半夏卻已出門相迎。
剛到寒冰洞口時,燕綏便感遭到了內裡冒出的絲絲冷意。
“那燕蜜斯籌辦要去哪兒,可便利奉告?”藍衣見留不住,最後問道。
燕綏見到人後,便摘下了麵具。
半夏淡淡一笑,道:“多年未見,少主卻還是愛打趣我。”
一起向裡,路過了很多板屋,最後那女弟子將燕綏領到了穀內最深處的一座板屋,而這座板屋也是穀內最大的一座屋子,共有四間,而最上麵的一間更是獨具匠心的建在了一棵龐大的古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