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天聽完,當即站了起來,看著一向跪鄙人首的曹敖,問道:“可有調查清楚那操琴之人的環境?”
現在想來,他之前收到的關於燕寧的動靜也當是燕綏決計放出的吧,為的就是將他調離虎帳。
“王爺恕罪,容末將祥稟!”曹敖當即腿一軟跪在了地上,不竭磕著頭道,“實在是當時的環境過分詭異啊......”
曹敖聞言,立即將那日的環境一五一十,涓滴未敢遺漏的講了出來。特彆是那在城牆之上頂風操琴的人,讓他現在想來還感覺心中發寒.......
“隋嚴......隋嚴......燕綏!”楚淩天喃喃唸了兩遍那名字後,俄然大悟道。
“你要走?”武飛當即挽留道,“在這亂世當中,你既有驚世之才,為何不留在虎帳報效朝廷呢?莫非你是嫌跟著我冇有前程?”
“如此我便放心了。”隨後,燕綏便告彆分開,朝著相反的方向拜彆。
曹敖跪的幾近都快麻痹了,聽到楚淩天問話,都還冇有反應過來。
“曹敖,你也為將多年,竟會在戰局如此關頭的時候犯下耽擱戰機的大錯。你說,你該當何罪!”楚淩天猛地一拍桌子,痛斥道。
可其他的出口早已在周軍雄師隊撤離之時被封死了。現在的九所城當真是成了一座死城了。
那中年將軍很快便被押來了帥營,至於另一名,至今被困九所城內。
“是。”內裡的人立即大聲應道。
冇有人曉得現在的楚淩天內心有多麼的龐大,他衝動,鎮靜,那是一個旗鼓相稱的敵手,但一樣也擔憂,迷惑,那報酬何會呈現在周國的虎帳。
分開了數天的楚淩天終是回到了大營,但尚未入營帳便聽到了上麵的人上報這幾日的戰況。
燕家自古以忠良立世,忠於夏國,卻想不到有一日燕家先人也會為彆國血戰疆場。
帥營內一下子就剩下了楚淩天和槿一兩人,看著楚淩天一向不說話,像是在思慮甚麼,槿一忍不住問道:“爺,下一步該如何走?”
好,很好!燕綏,一個連真臉孔都還未曾目睹過的敵手,本身卻兩次被他算計了。
楚淩天倒是越聽神采越差,特彆是當曹敖講到那操琴之人的時候。
“問你話呢,聾了嗎?”楚淩天怒喝道。
“是,是,末將定不辱任務。”曹敖連連叩首道。
晉軍大營
冇多久,槿一便出去了,將那些兵士說的清算以後大抵回稟了楚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