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些做甚麼,莫非是想去會花魁嗎?”一向未曾說話的鳳明月見燕綏一向在問花魁的事情,終是忍不住問道。
“看你這熟門熟路的模樣,必然是常常出入這類處所吧。”很久以後,鳳明月低聲的嘟囔著。語氣當中竟是還帶著一絲彆樣的醋意。
“好,那今晚你們隻需彈彈琵琶,唱唱小曲便好。”燕綏當即道。
菊兒卻搖了點頭,道:“聽著是簡樸,可實際上哪兒是那麼輕易見到的。每天想見沐女人的人那麼多,可沐女人一個月也就見那麼三四小我。以是要想奪得喜愛,就必須在請媽媽幫手通傳的時候,就要籌辦好足以引沐女人見你的東西捎出來。”
恰此時,蘭兒的第二首曲子也彈完了。聽著剛纔燕綏他們的說話,忍不住道:“我倒是聽聞前一名見著沐女人的人,送去的彷彿是一副書畫,傳聞還是失傳已久的名畫呢。”
“她們一眼就能看破形形色色的男民氣中都在想甚麼,你行嗎?她們能將男人哄得找不著北,事事都依她們,你行嗎?她們察言觀色的才氣乃至超越朝堂上的那些當官的,你行嗎?”燕綏一條一條的列舉著這些風塵女子的才氣。
燕綏無所謂道:“都能夠,你們隨便就好。”
“好,好,好。”老.鴇看著銀子就歡暢,當即笑眯眯的應著。
“偶然候彆把人想的太卑賤,常常就是這些人身上也有你及不上的東西。”燕綏天然是聽到了鳳明月的低語的,淡淡道。
“聽聞之前也有找費事的,隻是那些人都式微得甚麼好了局。次數一多,就傳出沐女人背後有大人物撐著的傳言了。現在大師見了沐女人都是客客氣氣的,那裡敢冒昧。”菊兒歎了口氣,道,“就是媽媽也將沐女人當寶貝一樣供著呢,深怕她有甚麼不順心的處所。”
鳳明月此時也挑了挑眉,在燕綏劈麵的坐位上坐了下來。
“就這般簡樸?”燕綏再次確認道。
“隻需彈琵琶,唱小曲便可。”燕綏再一次必定道。
“還能喜好甚麼,總不過就是金銀金飾,胭脂水粉唄!”鳳明月一臉鄙夷道。在她的認知裡,青樓女子最喜好的莫過於這些東西。有了好的行頭才氣更好的引誘人不是。
“你們如果累了也可歇一歇,冇有乾係。”燕綏開口道。
燕綏本身倒上了一杯酒,一飲而儘。鳳明月見了,也有模有樣的倒了一杯酒。隻可惜她酒量不好,喝了一杯酒就咳個不斷。
兩人聞言,這才抬起了頭,不敢置信的問道:“爺當真隻需我們彈琵琶,唱小曲便可?”
聽著鳳明月話語當中較著的討厭,菊兒不敢再說話了。不過她忍不住看了鳳明月幾眼,畢竟她還從未見過不喜沐女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