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還冇有來得及驚呼一聲,便直接被飛劍劈了成兩半,現場血光四濺,腦漿,內臟等等散落一地。
聽到小丫頭被帶到倡寮當中,朱重八滿臉喜色,這不是方纔站在鳴香樓內裡,一枚腦袋大小的火球,直接將鳴香樓的大門轟了開來。
從村口出來,便看到十裡鋪林立著各式的酒館茶館,倡寮賭場,比擬起山城,這裡倒是更似一處消金窟。
倡寮當中的嫖客,老鴇,龜奴明顯也被這忽如其來的火球嚇的夠嗆,紛繁亂亂的了一陣,便見到有人探頭朝著內裡打量,見到朱重八一臉烏青的守在大門口,本來一些想要從門口逃脫的嫖客刹時便誠懇了下來。
“朱大哥,嗚嗚嗚。”小丫頭一邊哭一邊緊緊抱著朱重八的大腿,直到兩人都吐舒暢了,朱重八這纔將中年男人的儲物袋取了過來。
如此可駭的場麵明顯將現場的世人嚇的夠嗆,隻聞聲一陣雞飛狗跳,在場的人群逃的逃,散的散。
之前中年男人聽李掌櫃提起過朱重八,傳聞朱重八不過隻修煉了一年時候,想來吃定了朱重八,這纔有了幫李掌櫃出頭的意義,當然免不了還要討些好處的,但現在見到朱重八竟然已經是煉氣三層的修為,中年男人不免有種騎虎難下的意義。
“饒命,朱先師饒命。”見到朱重八越行越近,李掌櫃膝蓋的骨頭早就已經軟了,現在隻曉得跪在地上叩首告饒。
這一擊固然冇有對朱重八形成傷害但卻將朱重八衝向小丫頭的法度給禁止了。
剛纔因為朱重八的態度憋了肚子的火,現在見到朱重八受挫,中年不免有些對勁了起來。
如此這般,朱重八能夠忍到現在已經是不輕易了。
固然這塊絲帕臨時用不上,但是朱重八還是謹慎的將這四分之一塊絲帕收了起來。
除了一些低階符籙以外,儲物袋中便隻要百枚下品靈石,對於這些東西,朱重八天然是看不上,獨一引發朱重八興趣的倒是一塊不太完整的絲帕,上麵繡著一幅圖案,細細察看彷彿是一幅輿圖,隻是因為絲帕不太完整的乾係,這副輿圖也隻要四分之一,倒是看不出輿圖記錄的甚麼。
朱重八神采安靜的看著對方,一言不發,但雙目當中倒是透暴露擇人而噬的陰霾。
朱重八冇有說話,隻是目光不善的看著中年男人。
“哼。”朱重八冷“哼”一聲,也不說話,隻是冷冷的正視著中年男人,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柄巴掌大小的金色小劍。
見到朱重八一言不發,中年男人也有些憤怒,本來還揣摩著兩邊各退一步,相互給個台階,但現在卻被朱重八的態度激憤了,這如果再讓步,倒好似本身怕了朱重八一樣。
李掌櫃明顯也被這一幕驚呆了,現在伸開嘴巴,呆呆的看著朱重八,彷彿已經傻掉了。
中年男人現在明顯是有些焦急了,倉猝當中朝著朱重八激射出一枚火球,身前更是刹時加持了一道金色盾牌,雙手不斷,直接取出一塊符籙,一道金光升起,覆蓋在本身的身上。
鳴香樓是一家倡寮,位於村中間的位置,也是全部十裡鋪最大的倡寮。
見到朱重八這副態度,中年男人神采垂垂沉了下來,還想再開口說些甚麼,李掌櫃卻湊到中年男人耳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聽了李掌櫃的話,中年男人倒是拱了拱手笑道:“本來這位就是朱道友啊,之前聽李掌櫃提過你,冇有想到中間竟然已經是煉氣三層的修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