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眨眼的工夫,馬師兄竟然直接繞過二級鳥獸,將藍翎草緊緊的拽在手中,跟著藍翎草被摘下,鳥獸頓時大怒,現在即便是馬師兄嘴裡古怪的調子,對這隻暴怒的鳥獸明顯也落空了感化。
身上黑光一閃,朱重八就呈現在了劈麵之人的身側,手上冒出模糊的血紅光芒,一爪落下,對方固然反應不慢,但還是“茲啦”一聲,隻見對方一隻手緊緊捂著彆的一隻胳膊,地上血跡斑斑,一整隻右手竟然被朱重八的血魔爪活生生的從身材上撕扯了下來。
也不曉得對方安插的是甚麼樣的法陣,但是二級鳥獸左衝右突,一時候竟然並冇有體例破陣而出。
都說十指連心,更何況是一整隻胳膊這麼被撕扯下來,這般鑽心的痛苦,也隻要真正體味過的人纔會明白。
好一招引蛇出洞,不過在這裡看來應當說是引鳥出巢更加貼切一些,跟著這些鳥獸被青陽宗修士勾引了出去,絕壁上麵便隻剩下一隻二級的鳥獸保護在藍翎草的四周,這位馬師兄身形緩緩的朝著藍翎草切近,嘴裡不竭的收回一絲絲古怪的調子,本來微微有些暴動的鳥獸,在對方的聲音安撫之下,竟然垂垂的停歇了下來,即便是現在馬師兄的身形間隔本身越來越近,這隻鳥獸也仿若聞所未聞普通。
固然不曉得麵前的馬師兄到底是不是前麵一種,但是朱重八還是從儲物袋中將陰煞幡捏在雙手當中,畢竟劈麵青陽宗弟子但是足足有十幾人之多,如果真是被對方喝破身形,朱重八明顯也冇有想要和這很多修士硬抗的籌算。
朱重八微微皺了皺眉頭,聽到對方嘴裡古怪的調子,朱重八竟然感受一絲絲的睏意襲來,還好因為神念強大的乾係,朱重八精力微微一震,便直接將這一縷睡意從識海當中清理了出去。
朱重八伸手甩了甩手上感染的一絲碎肉,目光冷冷的看著對方,嘴角微微上揚,淡淡的一笑,手指朝前一展,一柄金色的飛劍從儲物袋中飛了出來,迎著劈麵之人一劍斬了下去。
朱重八嘲笑一聲,冇有歹意,這話除了騙騙小孩子以外,朱重八天然是不會信賴的,身形一展,數枚金針法器急掠而出,直接在對方的身材上麵紮出了幾個小孔,伸手將對方的儲物袋一收,朱重八拍了拍腰間的靈獸袋,隻見火鴉靈獸從靈獸袋中鑽出來一個腦袋,尖鳴一聲,一團偌大的火球直接將劈麵的屍身化作一團飛灰。
馬師兄鼻子微微聳了聳,目光朝著四周打量著甚麼,朱重八神采微微一緊,此人彷彿發覺到本身的存在,固然幻神斂息術確切是一門比較不錯的藏匿之術,但是朱重八這麼多年下來,也不是冇有碰到過被人發明的環境,這些修士大多因為神念比較強大的乾係,但也有小部分因為修煉各種秘術神通才氣夠發明朱重八的幻神斂息術。
將現場略微清理了一番,朱重八身形一展,這才朝著遠處飛遁了疇昔。
此人固然已接受傷,但還是強撐著傷勢,一麵金色的小盾緊緊的抵在飛劍的前麵:“道友部下包涵,鄙人之前並冇有歹意。”
“啊。”男人一聲尖叫,神采虛白,額頭上的汗水順著兩頰緩緩的滴落了下來。
微微一驚,馬師兄天然是不敢擔擱,身上的紅光未散,對便利直接朝著遠處飛遁而去。
隻見這十幾名青陽宗的修士分分開來,緩緩的朝著絕壁上方飛了上去,半晌以後,大家紛繁發揮手腕,一時候雞飛狗跳,絕壁上麵的鳥獸紛繁朝著這些青陽宗的修士追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