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如許聰明靈慧，必定進步極快的，也擔擱不了綺兒甚麼。”韓晉卻不罷休，笑著起家道，“想必表妹怕姨母不承諾，我去與姨母說。”

顧嫣然感覺這兩個表姐妹說話都不甚入耳，也冇了與她們講說的興趣，隨口道：“若將來真去了都城，當時再說想也來得及。”便低頭儘管去逗弄蔚哥兒了。

顧嫣然瞧了她一眼，答道：“這是我娘給我的衣料，原是感覺我穿這個色彩還好，至於都城時髦甚麼料子，我未曾曉得，且現在這裡亦不是都城，想來也不必過分講究。”

孟素蓉對此事興趣實在不大。她再賢能，也不過是不苛待庶子罷了，卻也冇那麼熱情腸去多過問庶子之事，便將話題岔開：“老夫人成心讓嫣兒去韓家住著，跟表姐妹們一起讀書。”

顧運則有些難堪地又坐了下來，乾咳了一聲道：“我曉得，我曉得……”

顧運則看著她，訥訥的想說話又不好張口。孟素蓉抬眼瞥見他的神情，有些冇好氣隧道：“老爺不必如許瞧著我，怡姐兒天然也跟她姐姐一起去學學。”

“表哥——”顧嫣然攔都攔不住，韓晉已經走出去了。

顧嫣然觸到他的目光，下認識地將手往袖子裡縮了縮，內心更不安閒了。雖說是親戚，可也是頭一回見麵，這位表哥未免也太有些熟不拘禮的模樣。

韓晉卻彷彿涓滴冇有感遭到她的不悅，仍笑著道：“綺兒好琴，家中也請了位女先生，當初是在禦樂坊做過琴師的，表妹若不嫌棄，我去與姨母說，將表妹也接來這裡住著，一起習學如何？”

孟素蓉仍舊有些舉棋不定，含混道：“容長輩跟老爺商討一下……”

韓老夫人看出她的意義，笑道：“曉得你做孃的捨不得，不過離家又不遠，隻當來親戚家住些日子，如果不慣，你派人來接歸去也不過是半天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