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按理說,打算已經得逞了,顏淵應當歡暢纔是。
“等一下。”這時,田冪俄然叫住了餘婉音,“這500塊錢是抽菸的罰款,咖啡和麪包錢另算。”
並且,自從餘歌樂分開了顏家以後,顏淵一門心機都撲在了事情上,每天加班到很晚,但卻向來冇有見過顏淵去過帝心病院看望蘇棉棉。
“你……”餘婉音嘲笑,從錢包中拿出了五張粉紅色的鈔票,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轉頭走向了吧檯,拿起了所買的咖啡和牛角麪包,回身就要分開“花嫁”。
餘歌樂微微蹙了一下眉,唇角微勾,涼薄地笑了笑,搖了點頭說:“狼來了的故事講一遍就夠了,婉音,你買假貨的時候,莫非就冇有發明正品和假貨之間的差異嗎?”
餘歌樂懶得理睬陰陽怪氣的餘婉音,將目光看向了窗外,但是,餘婉音彷彿並冇有想要放過她的意義,坐在了她的身邊,笑盈盈地說:“本來還覺得你纔是我的敵手,但是卻冇有想到,你這麼快就出局了,還真是讓我絕望。”
田冪方纔做好了餘婉音點的咖啡,裝好了牛角麪包,就聞聲了餘婉音說了這麼一句,她立馬放下了手中的咖啡和麪包,快步了過來,擋在了餘歌樂的麵前,冷然道:“你說甚麼,你敢再說一遍!”
“哎呦,我的好姐姐,這幾天你去了甚麼處所?我都找不到你了呢!”餘婉音臉上揚起了光輝的笑容,湊到了餘歌樂的麵前問道。
以是,明天她特地早放工,想要來“花嫁”一探究竟。
“嗬嗬。”餘歌樂嘲笑,拿起了麵前的白開水,啜了一口,淡淡地說道:“既然你都已經曉得,我不是你的敵手,那你也應當曉得,你現在找錯人了,你應當把炮火對準蘇棉棉纔是。”
在餘婉音的手指上,所佩帶的戒指,恰是顏淵二次和餘婉音求婚時雖送的那枚戒指。
“蘇棉棉阿誰病秧子,現在就一昧地奉迎顏老爺子呢,如何能夠像我如許和顏淵朝朝暮暮相對。”餘婉音用手拖住了下巴,“也對,你現在甚麼都冇有了,胡想一下也是能夠的。”
“那還能有假。”
“嗬嗬!”餘婉音扯了扯唇角,眸光當中的嘲弄之色更加濃烈,不屑地搖了點頭,說道:“冇本質,還真是甚麼樣的人就找甚麼樣的人。”
餘婉音轉過了頭,看向了身後的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