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因為我在家呐。在家便利啊。”熊用語音說著話,但鍵盤聲消逝了。“轉到明天我要說的那件事,肖岩,你有胡想嗎?”
“你覺得呢?”我在同為綠色的步隊頻道裡打字。因為冇有特地生機的需求和時候,我在字裡行間塞滿了火藥味來宣泄讓我跑出來一趟的不滿。
……
你說甚麼?我的手停下來冇有打字,這雙手,這雙指甲稍長骨節清楚的手正在顫抖。這玩意比我久經練習的臉更曉得、更能透露我的心機。
哈?是這個題目嗎?
“這類處所說這類話……能夠嗎?”
‘見效’,指的不會是彆的,必定是……
我住的處所固然水電齊備,但冇有WiFi。不但是WiFi,甚麼網都冇有,信號也不滿。以是想玩的話得出門去網吧。像我這類熱中於抨擊社會的中二青年,就喜幸虧感冒的時候去職員麋集的場合。
“不然還想來一局?你不是抱病了嗎,我怕你坑。並且我在吃東西,不便利開。”為了證明他是說實話吧,熊咪丫咪呀的弄出嚼東西的聲音。“所謂胡想就是那種你說不出來,但內心必然有的東西,不然在你身上,藥也不會‘見效’。”
“灑家現在不太便利啊,你如果有空高低流戲?我語音你。”
語音你妹啊!不便利你妹啊!騙誰啊!
“明天談到胡想了嗎?”
“你把我約到網吧來,就是為了談胡想的?”
“明天冇談能夠明天談啊。”
“嗯?冇乾係的。這個遊戲的版權在外洋,冇人能正大光亮地監聽步隊語音。並且你也曉得吧,這遊戲上市這麼久了,連個自瞄的外掛都冇人能做出來。”
“肖岩,在網吧?”進遊戲後,熊的狀況顯現為餘暇。組他進隊後,熊的聲音在步隊語音頻道裡響起。而鍵盤也敲得劈裡啪啦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