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劉武周身邊的那名威武男人也動了,直接朝裴虔通的方向衝了疇昔,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的目標是裴虔通。
裴虔通神采一沉,不再多說,手悄悄一揮。
此人年紀四十歲高低,身材肥胖卻身穿威武的盔甲,騎在高頭大頓時,頤指氣使的模樣,顯得格外風趣。
“宰了他們!”
“封大人得知兩位受人教唆,特派老夫前來補救,不如看在老夫的麵子上,就此作罷如何?要曉得兩虎相鬥,必是兩敗俱傷之局,封大人請兩位到府中一敘,化解曲解,兩位,請吧。”
尉遲敬德和柱子渾身浴血,兩人臉上都顯出了疲態,特彆是柱子,揮動錘子的力量也小了很多,很多鹽幫的妙手乘機靠近,在他肌肉虯結的上身留下好幾道刀傷,血流不止。
想通了這一層,裴虔通再冇有顧慮,現在兩邊都已經是騎虎難下,就看誰先扛不住,如果鹽幫贏了,礦幫將完整垮掉,如果礦幫贏了,鹽幫隻是喪失了些人手,並未傷元氣。
礦幫的人數雖不占上風,可對方有一個尉遲敬德挺著一柄長槍,突入人群,如入無人之境,殺得鼓起,竟一邊殺一邊大笑,狀如瘋魔,四週三丈以內無一人能近身。
鹽幫的那些舵主窮於對付飛來的暗箭,守勢頓時弱了下來。
鹽幫也不好過,劉武周倉促來防,帶的都是礦幫的精英,喪失一個都心疼,本來一百多人,現在隻剩下四五十。
兩幫械鬥對峙了將近半個時候,兩邊死傷慘痛,裴虔通帶了兩百人,現在隻剩下了一百人擺佈,其他死的死,傷的傷,躺在地上,落空了戰力。
裴虔通一看是他,心知有封府插手,此事已難有個成果,隻得命令停手。
劉武周身邊的那名威武男人湊到劉武周耳邊,悄聲說了幾句,劉武周點了點頭,那威武男人朝身邊的幾個弓箭手揮了揮手,幾個弓箭手得令,紛繁爬上四周的樹,搭起弩架,對準鹽幫的各大舵主,向他們射擊。
就在兩幫籌辦最後比武時,遠處傳來一陣短促的馬蹄聲。
“尉遲哥,你放心,就這幾個軟腳蝦我還對付得來!”
蘇世長驅馬從坡高低來,好幾次差點從馬背上摔下,好不輕易到了離兩人百米遠的處所,清算了一下疏鬆沉重的盔甲,略微放緩了一下驚魂不決的表情,突然瞥見疆場上慘烈的氣象,伏在馬背上嘔吐了起來,好不輕易清口了肚子裡的存貨,這才略微平靜了些。
裴虔通的眉頭垂垂皺了起來,他本來覺得鹽幫偷襲礦幫堆棧重地這類事做得充足保密,並且是他臨時起意,礦幫不成能曉得他的此次偷襲,就算堆棧有重兵扼守,也一定能擋得住他帶的這麼多人。
最後被人發明家裡私藏大量金銀,貶官成了百姓,幾年前到封府毛遂自薦,成了一名封府的門客,為他謄寫手劄公文,畢竟還是有些才學,遭到封倫的賞識,成為了封府的一名管家。
曾經做過羅縣縣令的他,因部下貪汙被人揭露,自認難堪辭其咎,赤身露體地跪在府衙門口,讓他部下鞭打他十下,本來隻是做個模樣給彆人看,效仿曹孟德割發代罪,以博得廉潔雋譽,哪知他那些部屬都是實心木頭疙瘩做的腦袋,鞭鞭到肉,打得他哀叫連連,死去活來,弄得全城百姓人儘皆知,成了笑柄。
裴虔通嘲笑一聲:“憑你戔戔一個小幫堆棧也敢說是軍事重地,你也不怕笑掉我大牙,交出前次鹽幫漕運官銀,你我兩幫相安無事,不然就算拚個魚死網破,明天定要將你這礦幫堆棧一把火燒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