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用你那隻手,不能讓彆人幫手。”
甄命苦問:“力量大掙的就多?”
剛走幾步,另一名手裡提著大鐵錘,臉如黑炭,眉呈倒八的壯漢從店裡走出來,喊住他,將他重新到腳打量了一遍。
甄命苦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看了店鋪裡那些臉帶嘲笑的伴計,無法地歎了一口氣,回身朝下一間店鋪走去。
黑臉大漢不再多問,手悄悄一擲,他手中那一把大錘子徑直朝甄命苦飛了過來。
“等一等!”
四周已經圍了一堆看熱烈的人,很多人放下肩上挑的擔子,坐在大樹底下,一邊乘涼一邊看著這邊,都想曉得這個瘸腿肥胖的年青人要如何拿起一柄重將近百斤的大鐵錘,特彆是這個年青人身上彷彿還受了很重的傷的環境下。
“那當然。”
甄命苦剛纔已經領教過店裡的男人悄悄一推的能力,這個黑臉大漢明顯比那男人更加霸道,哪敢硬接,一個側身躲過,鐵錘砸在了他的腳邊,生生砸了個坑出來。
甄命苦聞聲這耳熟能詳的名字,忍不住細細地打量起麵前這名黑臉大漢來,跟他差未幾的年紀,渾身虯結的肌肉,寬廣的肩膀,健壯細弱的手臂上印著一個鐵錘與鐮刀的古怪標記。
甄命苦想了會,抬開端,看著尉遲敬德問:“如果我拿起來,你給我開多少人為?”
看似悄悄的一撐,卻讓他手臂上的白紗布再次排泄鮮紅的血來,明顯是癒合不久的傷口因為用力過分,再次開裂。
柱子得令,大搖大擺地走到店鋪門口的石獅子前,吞了兩口唾沫在手上,馬步一站,雙手“啪嗒”一聲緊緊地抱住石獅的身子,大喝一聲:“起!”
“人為?”尉遲敬德愣了一下,“你是說人為吧?我這裡乾的是力量活,你感覺憑你的力量,一天能值多少銅錢?”
柱子兩根細弱的手臂青筋透露,臉上漲成了豬肝色。
甄命苦整小我就像斷線的鷂子一樣,從鐵匠鋪的門裡飛了出去……
柱子轉過身,環顧了四周的人一眼,對勁地舉手錶示大師溫馨,操著一口濃厚的山東口音:“明天我大哥的鐵匠鋪招人,如果在場的哪位能跟我一樣,把這尊石獅子舉起來的,我當場饋送我一個月的人為,五兩白銀!”
他低頭看了看排泄了血的右手腕,不消試他也曉得,強行拿起鐵錘的話,好不輕易癒合的手筋有能夠再次崩斷,到時候彆說打鐵了,連杯子也彆想再端起來。
甄命苦眼中閃過一絲訝色。
他是尉遲鐵匠鋪的二當家柱子,在鐵匠鋪乾了已有十幾年。
“技藝倒是挺矯捷,隻可惜身子骨差了點。”黑臉大漢沉聲說,“你不是想找活乾嗎?拿得起錘子,我就讓你在我店裡乾!”
柱子一臉不屑地掃了甄命苦身邊的大鐵錘一眼,轉過身朝尉遲敬德說:“尉遲哥,那鐵錘太輕了,冇意義,我舉阿誰吧。”
他盯著甄命苦問:“你叫甚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