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天買賣好嗎?”
一共有二十兩之多。
他將銀子揣入兜裡,回身朝洛河邊的張氏豆腐攤方向走去。
跟平常一樣,甄命苦來到豆腐攤前,點了幾樣東西。
“你公公明天冇來?”
出了鐵匠鋪的大門,甄命苦昂首看了看天氣,太陽已經下了山。
“是啊,也不曉得尉遲哥看上他哪一點了,整天就會跟客人耍嘴皮子,拿我們的汗水奉迎客人,早曉得店小二也能拿這麼高的人為,我當初也當個店小二算了。”
至於退換貨的題目,尉遲敬德並冇有發明這類做法有甚麼不當之處,鐵成品的發賣就是有這個好處,哪怕已經破壞,隻要略微顛末修補,就能跟新的一樣,質量毫不受損,而這些小活,甄命苦也從不費事鐵匠鋪的那些匠師們,隻要給他一個小鐵爐,他本身就能修補,不花甚麼力量,乾得並不比那些匠師們差。
由始至終冇有停下腳步的甄命苦,彷彿兩耳已聾,底子聽不見柱子他們的群情普通,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留下柱子一群人自說自話。
看著甄命苦每天笑容迎人,熱忱號召客人,涓滴不因被剝削了人為而怠工的模樣。
“這類投機取巧的事讓我乾我也不會乾的,是男人的就跟柱子哥一樣,接下煉製賞金榜,真要煉製出甚麼好的合金來,就算他拿一千兩銀子,我們也隻會鼓掌獎飾……”
尉遲敬德曾偷偷讓店裡的賬房算過一筆賬,假定遵循甄命苦說的提成體例,每發賣一件鐵成品便給他發賣額的百分之一作為提成的話,在這短短的十幾天中,甄命苦拿到提成已經不止五兩了。
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身影正在忙著清算攤檔,籌辦收檔回家了。
甄命苦隻是看了他一眼,並冇說甚麼,哈腰拾起銀子,回身朝鐵匠鋪外走去。
“你開打趣吧?煉製賞金如果這麼輕易拿,我早發財了!這麼多年,也就柱子哥一人拿過一百兩的精鐵煉製賞金,這類活可不是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軟腳蝦乾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