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真是滿身高低無一處不美呀。”
房間裡裝潢豪華素淨,針織的五彩地毯鋪在地上,書畫掛滿了四周的牆壁,一張足有兩米高的紅木架上,擺滿了各種奇石古玩,翡翠玉雕。
他一邊灌著酒,一邊在張氏的烏黑玉足上親吻著,沿著她的小腿一嚮往上親。
那軍人從宅子裡退了出來,鬆了一口大氣,望著宅子裡那中年男人抱起他身後女子,大步著朝書房屏風後走去,忍不住歎了一口,自言自語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哥又何必說二哥。”
他興趣高漲,嘴裡哼著古怪曲調,端著酒壺,大搖大擺地站起家來,撩開珠簾,走進內間,站在床邊,醉眼望著床上貴體橫陳的張氏,咧嘴而笑,暴露一口大黃牙:“美人兒,你放心,爺可不是冇情味的人,一會等你醒來,爺再好好疼惜你,隻可惜你早已經被封大人看上了,天一亮就要把你給送歸去,要不然爺可真想弄你一輩子,時候無多,來,先讓爺好都雅看我的寶貝兒,你可真想死我了……”
張氏聞言墮入深思,彷彿在儘力回想著明天早晨產生的事,過了一會,才抬開端,茫然四顧,大抵看了一遍身處的環境。
從內裡傳來一聲銅鑼般不耐煩的聲音:“誰!”
……
“我現在放開你的嘴,你彆亂動,一會不管你瞥見甚麼,都不要慌,不要叫,不然我跟你都性命難保,我曉得你不信賴我,但我但願你記著一點,你是我的拯救仇人,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更不會傷害你,你聽懂的話就眨一下眼睛。”
“甚麼事說,我正忙著呢!”
嘴裡碎碎念著,回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當她看到躺在地上的那赤條條的肥瘦子時,嚇得倉猝彆開首去,好一會,才輕啟朱唇,小聲地問了一句:“這是在那裡?”
張氏公然冇有叫喚,想要起家,卻有力支撐起家子。
他方纔吃了那中年男人一腳,心中另有怨氣未消,邊走邊抱怨,冇發明他的身後悄悄跟著一個玄色身影。
“裴大人讓我來奉告你,明天還要進宮見皇上,籌議東巡的事,裴大人讓我轉告二爺,彆玩得過分甚了。”
固然隔著一張被子,甄命苦還是能感受她身材那柔嫩動聽的彈性,她越是掙紮,這類感受就越是激烈,他暗叫了一聲要命,倉猝說:“噓!彆叫!彆亂動!聽我說!第一,我不是好人,第二,你被人綁架了!”
房間被一扇圓形的屏風門隔成了兩半,屏風門上掛著珍珠串成的珠簾,透過珠簾,能夠瞥見裡間的一張大床上,正躺著一名身材如山巒起伏,婀娜多姿的女子。
將枕巾順手扔到床下那裴二爺身上,遮住他丟人的部位。
一壺酒過後,張氏那雙烏黑的腳丫上已滿是酒漬和油汙。
過了一會,窗戶的閂被一根木棍悄悄地挑開了,甄命苦緩慢地從窗戶外跳了出去,關上門窗。
甄命苦的手觸碰到了她手臂和背部的肌膚,她頓時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
固然遭受了大變,她的聲音還是如黃鶯出穀,和順動聽。
“二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