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辦,如何辦,這事封府的人如何會曉得的?這如果鬨到大哥那邊,我非被大哥剝了皮不成……”
兩人展開眼時,已經身在一間暗淡的地牢裡。
說著,轉過甚狠狠地盯著那兩人,“都是你們這兩個狗東西,辦事不牢,泄漏了風聲,給我惹上這麼大的費事!我被你們給害死了!……你們說,現在該如何辦!”
特彆是當他們說到明天早上裴虔獲讓他們將張氏送歸去時,張氏在房間裡那段委宛承.歡,嬌聲告饒的神態時,裴虔獲終究開口問了一句:“你們出去的時候瞥見我了?”
傻豹恨聲說,看他臉上的神情,像是恨不得將這兩人生吞活剝了。
裴虔獲一臉蒼茫:“我如何一點也記不起來了?人你們給我送來了,我倒是記得很清楚,確切是她冇錯,我還記得給她脫過鞋子,還親了她香香的小腳丫子,可前麵的事我倒是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二爺,我們冇做對不起你的事啊,我們都是遵循你的叮嚀做的……”兩人哭著說。
他揮了揮手,兩個奴婢抬起椅子,朝牢房門外走去。
裴虔獲聽到厥後,神采大變,等他們說完,倉猝問:“你們肯定是封大人的人嗎?”
也虧他們影象力不錯,相互彌補對方遺漏的細節,讓整件事複原得有鼻子有眼的,讓人不得不信。
兩人剛從虎口逃了出來,轉眼又進了狼窩,神態早已崩潰,被傻豹這一嚇,哪敢有涓滴坦白,頓時將昨晚產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二爺,我們曉得的我們都已經說了啊,求求你饒了我們吧,二爺,你不能丟下我們不管啊二爺……”
傻豹喝道:“還敢抵賴!說,明天早晨到底如何回事,二爺為甚麼會睡死疇昔的!敢說一句謊話,看二爺不剝了你們的皮!”
裴虔獲想了想,一拍腦門,恍然道:“這就對了,看來是昨晚那壺虎鞭酒藥力太強,把我的潛力完整激起出來了,不然也不能把那美人弄得開口告饒,搞得本身也睡了半天,看來今後那種猛藥不能喝多。”
“我幹你孃!就你們這些連親孃都敢賣到妓.院換銀子的人渣,跟我提甚麼乳母,你們當我裴虔獲是癡人嗎!不給你們點苦頭,你們是不會說實話的了,傻豹,讓他們也嚐嚐挨鞭子的滋味!”
在兩人歇斯底裡的謾罵中,不一會,從牢房裡傳來兩聲淒厲的叫聲,很快便溫馨下來。
裴虔獲一向冇說話,冷冷地盯著兩人。
身上纏滿紅色繃帶,轉動不得的裴二爺裴虔獲,鹽幫洛河分舵的副舵主,此時正坐在一張抬椅上,由兩個奴婢抬著,走進房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