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放心，隻要你到期將這賣身契贖返來，付給一些利錢，你兒媳婦還是你的搖錢樹，隻是她的賣身契在錢莊走了一遭罷了。”

中年男人湊到宋老頭耳邊，悄悄說了幾句。

“彆、彆啊，燕爺，這真是我統統的財產了，連埋在院子裡的棺材本都算上才勉強湊上這個數，如果我能湊一千兩，我也不能這麼求你了不是，你再給想想體例，再想想體例，奉求了。”

宋老頭咬了咬牙，下了決計，一拍桌子：“好吧！不勝利便成仁，我豁出去了！”

宋老頭阿諛說：“燕爺豪氣乾雲，一看就是個敢作敢為，能成大事的人，不曉得燕爺能不能也帶我見地一下你所說的賭局？”

“不恨不恨，隻要燕爺能帶我入場，勝負都是我本身賣力，就算輸光了也不會怪小哥一丁半點。”

中年男人一拍掌：“如此我倒是有個主張，就看你舍不捨得了，如果捨得，彆說一千兩，就算是兩千兩，也湊齊一千兩也不是甚麼難事。”

中年男人微微一笑：“我看人很準的，看你比來手氣不錯，如果不利蛋，我也不屑交友，你如果能插手這賭局的話，一夜把賭本翻上幾倍也不是不成能的，當年我就是這麼過來的，不過世事難料，進了這賭局以後傾家蕩產的人也大有人在，你可得考慮清楚。”

“我考慮清楚了，機遇轉眼即逝，可貴有朱紫提攜，我已經是這把年紀了，如果錯過機遇，隻怕要帶著遺憾進棺材了。”

“豆腐攤？”中年男人失聲而笑，“宋老哥，你開打趣吧，十個豆腐攤也抵不了七百兩啊。”

“哦？聽你這麼一說，你兒媳婦倒是個國色天下的絕色美人啊。”

宋老頭對勁道：“不是我誇口，就算是百花樓的花仙子，也一定能及得上我這兒媳婦的姿色，隻可惜跟我八字相沖，射中犯剋夫，射中必定無子，若不是她能幫我賺些零費錢，我早替我那短折的不孝子休了她了。”

小廝奉上香濃的綠茶，中年男人用來漱了口，背靠在椅子上，神態落拓地跟宋老頭先容起這家酒樓的菜色來。

坐在酒家三樓靠窗的位置，中年男人隨口點了十幾樣菜，每一樣都是五兩銀子以上的，這十幾樣點下來，幾近是淺顯人家一家五口一年的炊事，宋老頭臉上的神采更加地恭敬起來。

中年男人躊躇了半晌，說：“你如許信心實足，說不定真能大殺四方，你現在能拿出多少現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