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不見,他黑了,也瘦了,臉頰上還留有一道結痂的血痕。
二公主那一份當然不會少,但比起至公主來不如,彆人也冇甚麼好說的。
承熙這會兒還在哥哥懷裡,瞧見父皇以後,就移情彆戀了,撲騰著要疇昔,承安也冇不歡暢,摸了摸他小腦袋,便上前去遞給聖上了。
萬一出事,誰擔得叛逆務?
既不肯叫他抱,跟他說話也不睬會,傲嬌的不得了。
冇過幾日,錦書便聽人來回話,說賢妃又病了,頭疼的短長,已經幾日下不得床了。
“好好好,總歸是朕的不是,成了吧?”聖上也不計算,笑吟吟的說了一句,算是低頭。
“不記得了?”錦書溫聲提示他:“你的小木馬和鈴鐺,都是誰送你的?”
承熙笑的打滾,隻想躲開母後的手指,偏生被錦書按住,老誠懇實的躺在她身邊,好輕易等母後放手,笑的眼睫上都帶淚了。
錦書看著胖娃娃被亂來疇昔,嘲弄的說了聖上幾句,就由得他們父子倆一起玩兒了。
她們在外邊消磨的時候太久,這會兒實在已經快到傍晚了,落日西下,內殿裡簾幕低垂,有種暗淡的和順。
“前殿嗎,”他說的明顯是甘露殿前殿,錦書微有驚奇,少不得一問:“隻要我們這幾小我?”
笑起來的時候梨窩淺淺,一如既往的動聽。
“可不能怪太子殿下,”紅葉遞了帕子給錦書,笑道:“撤除聖上常常為娘娘簪花,小殿下可冇彆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