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想幫幫這個女孩的,但是他也明白,這類事情她必然不肯意讓任何人曉得。本身和她並能冇有甚麼友情,貿冒然地找上她必定會讓她的情感崩潰,但是聽任著這個女孩一小我去承擔這類題目,最後形成的成果又是杜茯苓不敢設想的。
“恩,你如果熟諳她,就勸勸她吧……比來不是快開學了嗎?你們那黌舍冇記錯的話,是投止黌舍吧?她如果再這麼拖下去,必定會被人發明,但是貿冒然地做人流手術,她才那麼小,必定也不是功德……唉,歸正也挺費事的……”
難很多愁善感地感慨了一句,鬱如非如是開口。聞言的杜茯苓有些難堪地捏了捏本身的耳朵,挺無法隧道,
“她還是個未成年人……我和她說我冇體例給她做如許的手術,除非有成年人來陪著她,但是她一傳聞要聯絡她的家人,就嚇得臉都白了……我冇忍心,也怕她會去找那些亂七八糟的黑診所,就和她說讓她再想想清楚,如果真的下定決計再來找我……”
“冇……”
“誒不消那麼客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