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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甚麼事,就是呼應杜茯苓的號令來和你聊聊。提及來柏子仁,你是不是感覺我把杜茯苓給搶走了,以是纔對我的態度比對普通人還冷酷的啊?彆如許嘛,你的職位絕對冇有遭到任何威脅,杜茯苓最愛你啦……”
“恩,有甚麼事嗎?”
話冇有說完,鋒利的刀子就紮進了日本研討員的胸口,一刀又一刀,帶著刻骨的仇恨。
“說不定裝的是汽油啥的?我們不如把這些大桶都弄上來翻開來看看?就算到時候翻開來是空的……我們也能把這桶當廢鐵給賣了呢……”
一樣是提早曉得了那麼多人即將滅亡的運氣,一樣是身處於挑選的邊沿,而這一次,乃至比上一次還要嚴峻,還要可駭。
女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柏子仁側過甚看了眼,便瞧見陶秋樺在衝他笑。
眼鏡掛在鼻子上狼狽地哀嚎著,因為疼痛而不竭顫抖地研討者不竭地往手術室外看,但願守在內裡的兵士能夠快點出去,但是杜茯苓聞言隻是將那把手術刀拔了出來,接著狠狠地朝著他的氣管就捅了出來。
“……”
“啊啊啊!!”
……
刀子緩緩劃開腰腹,杜茯苓被麻醉後的身材感受不到一絲疼痛,但是心口的某一處卻像是被碾碎般的抽痛起來。
“對不起,小兄弟,讓你和我一起受了這些苦……但是除了讓你本身親眼看到這些,我也冇有其他體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