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老頭反而暴露一副不屑的模樣,彷彿在嘲笑白凡不懂的賞識,輕歎道:“我畫的是山,可你看的卻不是山!年青人,你這是病,得治!”
“這老邁爺,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一本端莊的胡說八道,臉不紅心不跳,還麵不改色。”有人說道,拍了拍白凡的肩膀,有些憐憫的看著白凡。
半路上,幾人碰到了一個畫畫的老頭,正在大聲的呼喊:“畫山是山,畫水為水,人間第一畫!”
白凡高興啊,幾年來的儘力冇有白搭,終究看到了出頭之日,因而便約了幾個老友,一起出去高興一下。
倒是老頭,倉猝將錢塞入口袋,恐怕白凡懺悔一樣,提著根竹竿,口中囔囔著甚麼‘曾經滄海,再看世情,皆是風輕雲淡’轉眼之間一溜煙就冇影了。
地球上,白凡做了一個夢,他夢見本身進入了神話天下,化身成了一個修道之人,飛天遁地,上天下海,無所不能,可細心去想時,影象又是那麼的恍惚。
那種感受就比如一小我走在冰天雪地裡,北風徹骨,卻看不到一絲的燈火,乃至連一件薄弱的衣衫也都尋覓不到;就像是流落在汪洋大海,卻看不到一艘小小的船隻,乃至連一具木筏也冇有;如同是淹冇在無邊的火海,烈火灼心,深切骨髓,刻入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