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道:“你說朝廷裡國庫的銀子從哪兒來?”
徐毅不由給了他一個白眼,真想問上一句:司馬雄到底是如何做到杭城知府上去的,同城的、外埠的、上頭的如何就被他十足獲咎了個遍,還能(臨時)安安穩穩的做一城知府,那也真是好本領了。無法道:“你的意義是這條路也走不通了?”
司馬林茫然點頭,本日已聽徐毅說了好些個新名詞,眼下又從他嘴裡蹦出個慈悲捐獻,他也不覺奇特,隻是心想,這徐公子也不知是從那裡來的怪物,腦袋裡想的東西也太別緻了些。
徐毅終究抬開端來,道:“我另有最後一個主張,如果這個彆例也不可,那我可真是無能為力了。”他方纔將本身阿誰天下贏利的體例想了很多,想來想去總算想到一個或許對於麵前局麵的有效之法。
當下兩人又切磋了一些細節,直至晚時,司馬林籌辦豐厚晚宴接待於他,此次卻不是壓驚了,而是純粹的感激,席間兩人說些趣事,但直至將近結束司馬雄卻一向未曾露麵,徐毅喝得已有三分醉意,這時徐海卻找上了門。
徐毅笑道:“我隻是出出主張,算得上甚麼,詳細實施還得看你。”
徐毅道:“俗話說: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我的這個彆例就是‘眾籌’!”
司馬林不知他此話有何企圖,道:“當然從是處所上來,處所上收的稅…你是說收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