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春見馮文應允,放下心來,心想把韓望的事情先查詢再說,因而問”不知韓望韓公子是怎生個環境,知縣命我等查詢精密,勞煩秀才公詳說“馮文便將前後環境一一說與二人,其間吳貴也彌補疏漏。
胡春再次問”你說與趙龍圖瞭解,是何時何地?近年可有聯絡?“
韓望想了一會,搖點頭說道”胡都頭,有功之臣韓某愧不敢當,此次事情敗露,皆因我等瀆職有負所托,亦無顏麵再見趙大人,兄弟儘數蒙難燕地,再想發難已力不從心,現下韓某孤身一人,但憑都頭落。“
韓望立在廳間,雖舊衣草鞋,大病初癒,但麵孔俊朗,身形矗立,特彆寵辱不驚的神情氣度自與普通人分歧,胡春當下覺得”多數真是趙大人部下,這份平靜自如,怕是連縣尉知縣大人也是不如,但衙門做事夙來講究證據,因而輕咳一聲,沉聲問道“你是何人?因何滯留本縣馮家莊?”
胡春較著鬆了口氣,這韓望的意義隨我安排,莫非還希冀我把你帶去真定府,既然吳貴說他另有傷在身,且在這偏僻的馮家莊拖他幾日,待歸去詳細報與縣尉大人,由他作主。這韓望即便真的是趙大人安排燕地細作,看他行事不周敗露叛逃且寸功皆無,猜想趙大人也不會再重用。罷了,這幾日讓吳貴嚴加把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