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亦是如此。
見喚他的是玉歌,他鬆了口氣,微微站直身撣了撣衣袖,“陛下讓我出來透口氣。你呢?方纔去哪兒了?”
賀緲似笑非笑,一轉頭見玉歌指了指嘴邊,這才從速抬手,不經意在唇邊劃了劃,將沾上的碎屑抹了個潔淨。
厥後有了鸞台侍讀,她也就特地叮嚀騰出了西殿,專門給他們謄寫話本、收錄底本。
不過人來是來了,但平常哪怕是對著賀緲,也很少有甚麼好神采。
賀緲現在一聽到這名字就腦袋疼,忍不住揉眉心,“也是,他向來看周青岸不紮眼。”
賀緲擺了擺手,“方以唯呢?”
殿內幾人紛繁施禮。
玉歌提著膳盒呈現在拐角處,還冇走近就已瞥見薛顯在門口抱臂打著打盹。
玉歌伸手推了推他,“醒醒……你如何出來了?”
倒是那位無官無職,被賀緲直接從學宮裡挖出來的景毓,是鎮國將軍景□□的幺孫,向來和周青岸等人不對於,現在看著表情倒是不錯。
含章殿殿外。
一聽這話,賀緲內心頓時樂開了花。
玉歌這才嗤笑出聲,“陛下恕罪,奴婢隻是……一想到陛下見著景公子繞道走就節製不住。”
“……我不幸的陛下。”
最早回聲的是景毓,他幸災樂禍地瞥了眼周青岸,奉承地湊到賀緲身邊,“陛下您放心吧,景毓會照顧好方姑……方侍書,毫不讓人給她使絆子。”
“陛下,”玉歌悄悄將膳盒裡的一盤鬆子百合酥放在了賀緲手邊,小聲提示,“先喝口茶吃點東西。”
賀緲想了想,“你是第一天來鸞台,如有甚麼不清楚的,就問……青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