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鬥_第7章 故人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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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氏和肖氏並排朝這個方向走來,溫氏悄聲的對肖氏道:“看來殿下對她仍不足情。”

來袞向福祿報以一個充滿歉意的笑,上前道:“回這回公公,殿下現在事忙不得空見您,要不然等過一會子小的再替您通傳一聲?”

這是個為趙氏討情的好機會,他正要張口,一個十1、二歲的小寺人卻俄然從敞開的一間門裡閃身出去,挨在鄭輝身後怯怯的喊了一聲:“師父。”

趙氏氣的撇過甚去,不理睬她們,肖氏和溫氏也著惱了,相互挽動手,風風景光體麵子麵的鄙大家的帶領下進入內宮。

“就是!”肖氏也不悅道:“趙姐姐,紫玉海棠和瑪瑙手鍊原是我們的不假,可又不是我們叫姐姐在先帝的喪儀上戴的,這如何能賴我們呢。”說到這裡,小聲嘀咕一句,“誰讓你本身硬要和大妃置氣來著,又不是我們逼你的。”

福祿聞言不由搖了點頭,就算是下人,也不帶這麼糟蹋人的。

他冇再說甚麼,出了欽安殿便到長省宮裡靜思己過,算是為了白日裡趙氏衝犯大行天子的事而懺悔,乃至於一全部下午,幾近都耗在這兒了。

永定當然隻要九歲,但其神貌形狀,酷肖先帝,更有幾位重臣相伴,該當出不了岔子。何況另有莊貴太妃,她平生被甕於禁庭,先帝駕崩,對她的打擊實在很大,她自請為先帝守陵,便也跟著永定一起上路,相互有個照顧。

“你看我好不好!”趙氏冇好氣道。

“福祿?”鄭輝的眉頭不由一挑,他當然曉得福祿是誰,單是瞅這宮裡有點資格的寺人滿是福字輩的就曉得這位是箇舊人,但新皇可不是甚麼人想見就能見的。這位福祿公公敢來,憑的不過是疇前服侍過本身的主子一陣子罷了,但有句俗話說得好,一朝天子一朝臣,福祿就是先帝安插在太子身邊的釘子,現在先帝已經駕崩了,見機的就該尋個角落裡躲起來,省的成日戳在新皇的眸子子裡叫他想起來了便將這顆釘子給完整拔了,不是自找倒黴嚒?但福祿還來,這就不簡樸了!

她從早上起就餓著肚子跪在那邊,膝蓋疼不說,還要被人指指導點。打老遠的瞥見她們過來,就曉得她們定不會放過明天這個機遇,故而硬是憋了口氣道:“誰曉得去哪兒了!估計是曉得跟了我這個主子冇得升發,開溜了吧。”說著一崩後槽牙,“看我以後不扒了她的皮。”

“你!”趙氏昂首惡狠狠地盯著她,“彆打量我不曉得,我手上那串瑪瑙鏈子是你送給我的。”又轉頭向肖氏道,“我頭上的紫玉海棠是你送給我的,本日之事,就是你們兩個用心關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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