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承打量了一遍白日尋薄弱的身子,又開口說道:“念在你體質較弱,能夠減半,不過完成不了,還是冇有飯吃。樹林外有監工,完成以後找他們便是。”
在樹林核心,柳天承雙手負於身後,看著已經開端磨刀的白日尋,臉上倒是現出一絲可惜。
“嗬嗬,也是。”
柳天承說完便提步拜彆。
見大師都不信,白日尋皺了皺眉頭,隻好一發力,頭頂立即呈現了一條迴旋的銀靈蛇,蛇身上還不竭的跳竄著紅色的火焰,非常詭異。
“見鬼了,你真是四歲覺醒的武魂?”
文懿看向白日尋,很獵奇的問道:“師父能例外將你帶入焰宗,想必你也定有過人之處,不知師弟現在處於甚麼境地?有甚麼拿抄本領讓師兄們開開眼界?”
“好了好了,溫馨。”文懿嗬叱一聲,喝住世人,看了一眼收起武魂的白日尋,心中迷惑不已,看這銀靈蛇活潑的模樣,的確不像剛覺醒,起碼幾年往上。但武魂覺醒了這麼久,魂力還這麼弱的人,他還真是頭一次傳聞。
“那師父甚麼時候收得你為徒?”老五鐘離獵奇的問道。
鐘離頓時好笑的說:“你覺得呢?”
文懿眉頭一皺,有些不信。
“哦。”白日尋點頭,在世人迷惑的目光平分開了廣場。
拿起砍柴刀,白日尋覓了一棵比較細的樹,對著樹乾比劃了兩下,然後用足了勁,一刀砍了疇昔,“嘭”的一聲悶響,砍柴刀不但冇砍斷樹乾,反而被大力彈了返來,手中的砍刀被震的脫落。
聶羽雙手一揮,火焰消逝,打量著白日尋說道:“看你身子骨薄弱,你可得儘力熬煉了,煉藥是件極其費心的事。”
白日尋心驚的後退兩步,看著隻破開了一個小口的樹乾,眉頭不由一皺,“這刀太鈍,照如許砍下去,到中午怕是連一棵樹都砍不了。”
白日尋遊移了一下,撿起砍柴刀,找了塊大岩石,將刀麵擦了些露水,便沿著岩石磨了起來,俗話說得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哪怕遲誤半個時候磨刀,也比一向拿著鈍刀亂砍得好。
柳天承直接將白日尋領到了閣樓前麵的一片山林,走到樹木最為富強的處所停了下來。
“小師弟,彆鬨了,四歲師兄還在玩泥巴呢……”
“你哪個山溝的?玩甚麼不好恰好玩泥巴。”
文懿俄然想明白了普通,嘴角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在他看來,不過就是師父見白日尋不幸,以是纔將他帶回了焰宗,至於修煉,恐怕也都是哄哄他的罷了,畢竟對方是一個十三歲還冇踏入凡之境的庸人,魂師都算不上,更彆說煉藥師了。
“你不熟諳師父?”文懿詰問道,連師父是誰都不曉得,真肯定這傢夥不是半路上帶返來的走失兒童嗎?
就在這時,焰宗宗主柳天承龍行虎步的走了過來,統統人趕快單膝跪下施禮,“拜見師父!”
“小弟弟,你胡說八道些甚麼呢,四歲師兄我還在玩泥巴呢!”
在其身後,一名頭戴鬥笠的黑衣男人獵奇的問,此人鮮明就是陳伯身邊的黑衣人。
白日尋一驚,看了看四周比本身大腿還要粗的樹,忍不住嚥了咽嗓子。
“一百斤?”
“真的要讓他砍一個月的柴嗎?”
“二師兄,他來了。”老五鐘離是個大瘦子,本來監工的差事是彆人乾的,可二師兄非要多管閒事,還拉上了他一起,俗話說得好,瘦子怕冷瘦子怕熱,即便躲在樹蔭下,鐘離也已經熱的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