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嫌惡地把他的腦袋從本身腿上扒開,“現在想難堪你的恐怕不是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嘉石大笑起來,“傑哥,你真是太棒了!”
“行行行,”郭傑把照片放到桌上,用手蓋嚴實了,“先說好了,幫了你此次,你今後提起我嘴巴放潔淨點!”
話說返來,他也一向想嚐嚐這條動靜的殺傷力。
“我隻是個歌手,又不是黑道老邁。”秦皓掏了掏耳朵,一臉的漫不經心。
“你先給我放手。”秦皓冷著臉看他,毫不粉飾眼中的不悅。
秦皓恥笑了一聲,“因為badbanana這支樂隊,當初就是老田先容給我的。”
周嘉石猛地抬起了頭。秦皓還肯跟他說話,他就不能放棄,因而吃緊忙忙地解釋道,“皓哥,那次真的是我鬼迷心竅!並且、並且我一開端也底子冇想到警方會呈現,我就隻是想讓他們給你個經驗……”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在門口對罵了半天,最後除了臉紅脖子粗,誰也冇占到便宜。
他當然不會去給周嘉石滅火,但也懶得趁機澆油。誠懇說,現在跟這些人有關的事,都讓他感覺非常討厭,他籌算袖手旁觀。
躲在隔壁包間的趙誌學很快跟了出來,“皓哥,你都錄下來了?”
老田這小我,秦皓還算體味,他自恃帶的是一哥,如周嘉石之流的二三線藝人,平時底子不拿正眼看。以是秦皓感覺,田偉應當不會和周嘉石勾搭來讒諂本身,畢竟這件事對他來講底子冇有好處。
郭傑撇了撇嘴,“隻要把你的訊息熱度壓下去就行了吧?我有體例。”
“甚麼事?”
田哥天然就是秦皓的前經紀人田偉了,他半年不見人影,俄然聯絡趙誌學做甚麼?秦皓用小腦想都曉得,必定不是來聯絡豪情的。
“皓哥,我真的曉得錯了,”周嘉石已經哭不動了,趴在桌邊乾嚎,“我出道兩年了,好不輕易才混到現在這個位置,皓哥你曉得的啊。我又不像你,能寫會唱,蒙著臉都有幾十萬人給你投票,如果我坐了牢,出來就甚麼都冇有了啊……”
抱著秦皓的大腿,周嘉石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皓哥,皓哥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彆跟我計算了吧?”
“真的不是我!”周嘉石豎起三根手指發誓,“都是、都是阿誰混蛋!”
他傳聞秦皓複出以後,整小我不再像疇昔普通霸道霸道,反而還挺好說話的,便覺得本身有了一線朝氣,厚著臉皮來告饒,可實際一見,不清楚還是疇昔阿誰冷血無情的秦老闆麼?
“皓哥,皓哥,從今今後我甚麼都聽你的,唯你馬首是瞻,求你救我此次吧!”周嘉石走投無路地說道。
“彆鬨了,我有體例!”
“放你媽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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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以為有需求這麼做,但趙誌學很對峙,說凡是能錄到點線索,今後拿著驅邪也好。
他之前如何會想跟周嘉石冇事約個炮呢?現在光是看到他在本身身上蹭來蹭去的模樣,就讓秦皓感覺非常倒胃口。
周嘉石,田偉,現在又來了個郭傑,貝塔音樂裡還真是冇有一小我想看他過得好呢。
救他的歌迷貌似傷得不輕,不過這類事影響卑劣,公司把動靜封閉得很嚴,連公開的報導都罕見,周嘉石當然不成能曉得那小我是誰。要不是郭傑的提示,他能夠永久都認不出照片裡的死瘦子,就是在《假麵歌手》的舞台上到處跟他作對的白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