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周嘉石眼冒精光,“如果度過了這個難關,我們就是存亡之交啊,今後我必定都盼著你好。”
他並不以為有需求這麼做,但趙誌學很對峙,說凡是能錄到點線索,今後拿著驅邪也好。
“皓哥,我真的曉得錯了,”周嘉石已經哭不動了,趴在桌邊乾嚎,“我出道兩年了,好不輕易才混到現在這個位置,皓哥你曉得的啊。我又不像你,能寫會唱,蒙著臉都有幾十萬人給你投票,如果我坐了牢,出來就甚麼都冇有了啊……”
但是事發以後,田偉必定想到了被周嘉石操縱的能夠性,卻恰好避而不談,清楚是籌算獨善其身。他半年來冇露過一次麵,現在又出來替周嘉石當說客,這就不能不讓人感覺鄙夷了。
周嘉石把哭腫了的兔子眼一瞪,嘲笑著說道,“你休想獨善其身,如果我被問罪,必然會把你招出來的!”
周嘉石看到麵前的男人,滿身力量都被抽走了普通,剛纔哭乾了的眼淚又像閥門鬆了一樣澎湃而出,“郭傑,如何辦?秦皓不肯放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