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本上記取,蘇炳離在八月十三當了一枚玉扳指,值五兩銀,時候也對得上,就是在蘇小飛還債的那段日子。
他一聲慘叫,很快就引來了掌櫃的,蘇小飛也不客氣,叫喚道:“爺就是讓你查查有冇有個叫蘇炳離的人來當過東西!不就是讓你查一查記錄麼!哪那麼多廢話!”
掌櫃收了銀子,就好說話多了,當下便應了下來,還嘀嘀咕咕:“真不曉得你們家如何想的,這玉扳指都缺了口了,還當寶貝一樣奪。”
“不準亂提我家的兩個親戚曉得嗎?他們欠了債,誰曉得找上門的是不是借主。”
“冇根據還賴著不走?走開走開,彆擋買賣。”
蘇小飛這一吼,掌櫃的就有點嚴峻了,恐怕她跟阿誰老頭似的要砸這當鋪,一邊給一旁的伴計使眼色,一邊道:“可、可這是端方,並且贖當需求付利錢,五兩銀子……也不敷啊。”
蘇小飛被他罵得一愣,眨眨眼,半晌後又俄然笑嘻嘻道:“你擔憂我啊?”
蘇小飛火了,一個躍身就翻上了櫃檯,伸手就探進視窗裡頭,一把拽住了那伴計的領口把他給拎了上來,速率快得都看不清行動,不幸那伴計的一張臉緊緊貼在了鐵柵欄上,都給卡上了。
蘇小飛:“……冇有根據,根據不在我這兒,我就是來問問有冇有一個叫……”
有病!江介軒臉更紅,哼了一聲,他就是看她又是收留他們又是找信物纔多說幾句,他孃的此人還給點色彩就開染坊了。
因為冇有根據,蘇小飛此行困難重重,去的頭一產業鋪,她就非常不順利。
當時的江介軒神情彆提多豐富,這麼個公子爺本日算是見地到了何為地痞行事,極其高效管用的地痞行事。
江介軒道:“一模一樣,不管是雕鏤,還是缺口的位置,都一模一樣。”
蘇小飛拉著他往酒坊去,“逛逛,彆站在外頭,你不能亂跑了。我們去問問莫九要如何辦。”
江介軒都看得傻了眼,竟然還能如許?不愧是地痞頭子
蘇小飛暗道,當然要五兩,蘇老頭就是欠了五兩銀子。
江介軒也不曉得如何是好。
“冇那麼簡樸的,來抓我們的人,不是淺顯的官兵,袁瞎子你也看到了。”
“如許吧,這玉扳指加上利錢,統共六兩。”
“要多少,您開個價。”
“爺怕他?如何著也還個價啊!”
李大牙拎著豬蹄分開後,江介軒低聲道:“袁瞎子死在這裡,他們必定會再找來,此地不宜久留。”
裡頭的人彷彿壓根就冇聽她問了甚麼,隻道:“根據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