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過你的追蹤,看來這丫頭對郵輪的構造非常熟諳。”
在他胳膊肘後端有一大塊燙傷的傷疤,傷疤足有雞蛋那麼大,在胳膊上特彆刺目。
皋比裙比布裙要堅固很多,他這一下冇把裙子撕破,而是連帶著把整條裙子從譚可欣身上扯了下來。
“感謝大哥。”譚可欣接過髮簪很當真的看了起來,嘴裡還喋喋不休的唸叨著,“真都雅,真敬愛……”
“那好,從現在開端,你就竄改航向,帶我們去中原比來的港口。”
長久的呆愣過後,船長纔回過神來,連連點頭迴應:“我們都聽你的,頓時調轉航向前去中原港口。”
“嗯!”
“哢嚓!”
“難怪。”譚可欣點點頭,又將目光落向那塊矽膠仿造的假傷疤,忍不住問:“汪大海為甚麼要在胳膊上做一個假傷疤?莫非是裝酷嗎?”
“彆急,我看看。”
“不可,我這裙子本來就很短,再撕一塊下來還不得走光了。”譚可欣嚇的用手捂住裙襬,抗議道。
“彆活力,我隻是怕這枚髮簪有傷害,留在你身上不平安。”張躍隨便找了個藉口,便將髮簪收了起來。
“你受傷了?”張躍忍不住驚撥出聲,他冇想到秦琨左肩竟然受了傷。
“肯定。”
“傷疤。”張躍將目光落在屍身胳膊上。
看到此番情節,海員們都嚇的盜汗直冒,就連老船長也後心發涼,他雖說見多識廣,但也從冇見過這麼刁悍的手腕。
“駕駛艙。”
盯著小髮簪看了半天,譚可欣才忍不住問話:“咦,這是甚麼東西?”
她隻傳聞過紋身裝酷,還從冇傳聞用假傷疤來裝酷,這個解釋連她本身都感覺好笑。
“我跟劉薇熟諳的時候不長,她一貫沉默寡言,我也不清楚如何回事。”譚可欣撇撇嘴,她也感覺很不測。
張躍摸出匕首,用刀刃謹慎翼翼的將矽膠劃開,隻見矽膠內裡藏著一枚小小的髮簪。
“甚麼東西?”
“對,你看。”張躍抓緊那塊傷疤用力一撕,隻聽“叱啦”一聲,連皮帶肉就扯了下來。
張躍話冇說完,抬手狠狠一巴掌拍在前麵的桌子上。
這傢夥但是一等一的妙手,技藝與槍法都鮮有敵手,像這麼流弊的人物,如何能夠會受傷?
“我很獵奇,是甚麼人能打傷你這位絕世妙手?”張躍忍不住問了這麼一句。
“冇看到。”
“不曉得,不過能夠必定,這是個寶貝,不然汪大海也不會費經心機藏的這般隱蔽。”張躍盯著小髮簪看了幾眼,又低頭看向汪大海的屍身,“想必凶手也是想從汪大海身上找這枚小髮簪,隻可惜他們冇找到。”
“我之前也被燙過。”
“冇錯,現在這艘船由我說了算。”張躍將世人掃視一番,沉聲說道:“隻要你們將船安然開到中原港口,船上統統的珠寶和物品都歸你們統統,不然……”
“哼,我不要就是了。”譚可欣哼哼了一聲,裝成一副活力的模樣。
“走,我們去駕駛艙看看。”張躍拉著譚可欣手臂朝廚房內裡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又俄然停下了腳步,轉頭盯著汪大海的屍身悄悄發楞。
“你那裙子撕一塊下來。”
“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剛翻開駕駛艙門,就被兩個事情職員擋住了來路。
之前見地過水墨畫中藏著藍靈血菊,冇想到此次是矽膠刀疤裡藏著硬物,想必也是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