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誨員往這邊看了幾眼，吳珊珊便用心將聲音又進步了些：“李知圓，剛纔教官已經吹哨了，不該該發言了。前天你在班會上已經早退了，明天就不要再打攪大師軍訓了，好嗎？”

張教員的目光鋒利，說道：“如果一個文學家要揭示他的專業性，在小說裡列舉一大堆文藝實際和各種主義，你感覺讀者有興趣看下去嗎？”

李知圓從小跟奶奶看四大名著的電視劇，她的審美早就被固化了，她很喜好許教官這類充滿陽剛、樸重氣味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