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雪姐,好痛,你真捨得啊。”潘雨澤頓時倒吸了一口寒氣,連連哀思道。
“你夠了,你再打我可就要還手了。”包租公指著潘雨澤,聲音一點底氣都冇有的說道。
隻見包租公那肥頭大耳的胖臉上呈現了一個偌大的巴掌印。
啪……
“鍋碗瓢盆冇有,我有啊,我每天用這些鍋鏟都已經風俗了,你說砸就砸了,買新的我用的不順手,如何炒的出甘旨的菜,炒不出甘旨的菜,冇人來用飯,那我的飯店還開不開了,我還要不要用飯了!”潘雨澤義正言辭,一本端莊,抱著激烈的怒斥的態度對著包租公罵道。
未幾時,統統的大漢臉上都是充滿了五指巴掌印,為首的大漢一臉哭喪著臉對潘雨澤說道:“哥們,打鬥就打鬥,你彆打臉啊,你打臉就算了,你還扇耳光,打臉是很丟臉的事情,你讓我們今後還如何出去混啊!”
“還想還手是吧!”潘雨澤又扇了包租公一個耳光。
“好咧,兄弟們,弄死這貨!”身後的大漢們聞言,都是握緊拳頭,對著潘雨澤衝了過來。
“我甚麼我,從速給錢,我還急著帶歐陽雪去新飯店看看。”潘雨澤直接打斷了包租公的話,在包租公糊裡胡塗中,便拿走了他本來給裝修工人的一萬塊裝修費,旋即拉著歐陽雪和靈兒便分開了。
歐陽雪聞言,也是微微點頭,此時她也是發明潘雨澤帶她走的並不是回家的方向,不由獵奇的開口問道:“雨澤,這彷彿不是回公寓的路,你想帶我去哪?”
包租公話語剛落,一道清脆的耳光聲便是在氛圍中響起。
小喬有些不覺得然的說道:“切,不就是一家小飯店嗎,算甚麼年青有為的。”
此話一出,眾大漢們二話不說扭身就跑,他們固然身經百戰,但第一次碰到這類專打臉的主,這架再打下去,就算這小子被清算了,他們的臉必定都被打成豬頭了,這如果傳出去,他們還不得顏麵掃地,這的確就得不償失啊。
“你是豬嗎,莫非不曉得這水月高中是市重點高中嗎,這四周的地盤但是三萬多一平方米,這家小飯店就有一百多平方米,你本身算算吧。”大喬翻了翻白眼,說道。
他話還冇完,又是一巴掌扇了過來。
潘雨澤有幾斤幾兩,歐陽雪很清楚,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還連碟蛋炒飯都吃不起,如何能夠買得起飯店,飯店固然隻要幾十平方,但也絕對要幾十萬。
“報警是吧?”潘雨澤又扇了包租公一巴掌,神采不善的說道。
“雨澤,你那裡來這麼多錢?”歐陽雪雙眼望著潘雨澤,語氣有些寂然的問道。
啪……
“哎,你們彆走啊,我但是給了錢的。”看到奔馳般分開的大漢們,包租公連連喊道,但大漢們卻頭也不回,直恨爹媽少給他們生了一條腿。
啪……
“你早說補償不就冇事了嗎?”潘雨澤又扇了包租公一個耳光,旋即纔是放開了包租公的衣服。
說到這裡,冇等歐陽雪開口,潘雨澤又是接著說道:“雪姐,我曉得你想通過開飯店,證明一些事情給某些人看,不消否定,昨晚你喝醉的時候,都已經說出來了,若不是你之前收留了我,能夠我現在早就餓死了,現在這飯店就當是我酬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