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熒撇了撇嘴,又抓了一顆冰蜜果啃了起來。
三下五除二吃光了手中的冰蜜果,唐祈年冇有躊躇,大步流星的上前又拿了兩顆,和薑熒一起啃了起來。
“我嚐嚐看吧,這是甚麼果子?”
“我給你個提示,如果我冇記錯的話,關於冰蜜樹的記錄是在第十六卷的後半部分,詳細哪一頁我也記不清楚了,歸正你如果不信歸去能夠看一看。”
隻見那果子通體都是瑩潤光芒的冰藍色,觸手極是寒涼,大要上乃至還冒著一縷縷微不成查的霧氣。
畢竟這玩意真的是太多了……
他終究曉得薑熒為甚麼一向在吃個不斷了――-他也好想就這麼吃個不斷啊!
“兄弟,你曉得有套書叫《萬植經》不?”
聽虞承言這麼一說,正籌辦上前拿果子嚐嚐的嶽平和南雪都停下了步子,看向一臉幸運啃得正高興的薑熒。
如何會這麼好吃?!
“薑師妹……何出此言?”虞承言冇想到薑熒竟然這麼直白,麵色不由得有些難堪。
她的儲物戒指剛好有一隻寒玉製成的小匣子,是當初拜師時此中一名長老送給她的,不過那大小的確是動人,她拚了老命塞才堪堪塞出來四個。
冰蜜果儲存極其困難,若要儲存必必要在摘下一個時候以內用寒玉製成的盒子密閉存放,就算如許也隻能儲存數月,時候越長,風味和服從也越來越差,能夠說是過了這村就冇這店了。
“嚐嚐嘛嚐嚐嘛,真的好吃,我都吃了好多個了。”薑熒見他二人有些遊移,不斷地鼓動道。
有些無法,又有些憐憫。
見她都已經這麼說了,二人便也不再遊移,將果子送到嘴邊哢嚓就是一口。
唐祈年當然也不例外。
但是薑熒入門纔多久,她竟然把《萬植經》都看了?
並且這四個是她籌辦帶歸去給紀淡吃的。
二人同時收回一聲不成思議的驚呼。
虞承言抬開端,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冰蜜樹發展非常遲緩,著花成果更是非常困難。”虞承言看著她,走近了拿了一枚冰蜜果捏在手裡細細檢察著。“能結出這麼大果子的冰蜜樹樹齡已經是非常可駭了,凡是靠近想要摘果的人都會遭到冰蜜樹暴風暴雨般的進犯。”
“且不說這東西非常罕見,薑師妹從何得知……就拿摘果來講,我也冇掌控靠近如此樹齡的冰蜜樹還能滿身而退,你是如何做到的?”
聽到虞承言思疑本身,薑熒一點麵子都冇給劈臉蓋臉就是一句。
他當然曉得《萬植經》是甚麼。
“唔……!”
“確切好吃,我之前從何嘗過這麼特彆的靈果。”唐祈年連連點頭,話畢不忘轉頭對著嶽平和南雪招了招手。“嶽平師兄和南雪師妹也來嚐嚐啊。”
這果子動手冰冷堅固,悄悄捏都捏不動,用力又怕將它捏碎。唐祈年原覺得這東西是比較堅固清冷的那一類生果,但是冇想到一口咬下去,口感卻和他設想的截然分歧。
修道之人普通入門以後就已經辟穀不食凡物了,偶爾進食也都是清茶生果之類,以是非常偏疼那些口感絕妙的靈茶靈果。
不過這時虞承言卻俄然出聲了。
聽到虞承言說這話,薑熒再次抬開端,固然冇有再像上一次那般直白的撅虞承言,可眼神卻像是看傻子普通。
“旋複師兄,幫我也拿一個,我也想嚐嚐。”站在旋複身後不遠處的唐祈年也笑著喊了一句,旋複便又拿起了一顆冰蜜果,朝著唐祈年一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