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藤另一隻無缺的手乘機而動,正籌辦襲向用心揮動著剪刀的方致時,“砰――”的一聲,那無缺的手瞬時變得血肉恍惚,血淋淋地碰了柳青藤一頭一臉,變故令他根本來不及叫疼,目露茫然地扭頭看去。
敞開的門口,站著的人,冷然道:“你最好不要那麼乾。”接著把手裡的□□放下,走向目不斜視專注與手上事情的方致。
“不,去蕭檉的病院,我感覺……我不太對勁。”方致沉著地說完這句話後,一語不發的埋首在杜成淵的肩頭,怠倦的閉上眼睛。
從未在杜成淵麵前暴露過這類癡迷眼神的柳青藤已經分不清甚麼是實際甚麼是胡想,神情恍忽地望著一步步走向他的杜成淵。
勁裝女人聳聳肩道:“二哥太客氣了。”
方致看他的神采,暴露調侃的笑容,這個時候了,還想跟我放狠話,比狠,我可向來冇輸過,語氣平平的像一杯白開水,對柳青藤不鹹不淡道:“我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有人在我麵前裝/逼。”說罷,伸脫手,趁其不備,抽出刺入柳青藤手背的剪刀,耳邊料想當中響起哀嚎,看到柳青藤麵上的盜汗搶先恐後地往下滴,冷酷地掃了他一眼後道。
方致終究把柳青藤的上衣剪開,暴露個高興的笑容,支離破裂隻要布條覆蓋的身材,露著有些肥胖的胸膛和凸出很較著的鎖骨,方致把剪刀放在腳邊,拿起又細又尖的鐵鉤就要刺出來,杜成淵握住他的手腕,彷彿怕驚到他,聲音很輕柔地對他說:“我來。”有種勾惹民氣的安撫意味。
柳青藤想要後退,但手上刺入的東西卻冇法讓他挪動分毫,顫抖著嘴唇,顫抖著道:“你……”
“電燈膽也有電燈膽的好,最起碼能夠照亮!”
“不美意義,我這裡冇有麻醉劑,你就姑息一下,對了,我技術不好,你如果亂動的話,刺到了不該刺的處所,就不關我的事而了。”
蕭檉措置了方致鎖骨處的傷口後,兩指並在一起搭在方致的手腕處,隨即,眉毛皺了起來。
方致慢條斯理地說著話,手上的剪刀轉了個圈,開端剪柳青藤的上衣,伎倆鹵莽直接,剪開衣服的同時,偶爾也會“不謹慎”的劃破那皮肉,在那白淨的皮肉上添著一條條因為漫不經心而形成的傷口。
俗話說得好,趁你病要你命。
門外的邵瑜抽著煙,他中間有個玄色勁裝的女人,腰間彆著一把槍,看到杜成淵抱著人出來後,女人的芊芊玉手屈尊降貴的戳了戳邵瑜的肩膀,邵瑜扭頭看去,兩人一起走疇昔。
方致看到他盯著本身鎖骨處的傷口,輕飄飄的說道:“我這小我,睚眥必報,可冇有一顆以德抱怨的心……”
杜成淵看到方致眼中的冰冷後,啞忍著某種情感,語氣更加的輕緩暖和:“是我。”
方致跳下床,照著柳青藤的麵門毫不躊躇的踹去,不減色與柳青藤加諸在他身上的狠辣,柳青藤方纔支起的身材被方致這一腳踹的底子冇法節製的向後滑去,方致麵無神采的拿起桌子上的剪刀,走疇昔,剪刀的尖端直接刺入柳青藤撐在地板上的手背上,死死釘在木地板上,一係列竄改讓柳青藤來不及反應,同時,這狠惡襲來的痛意,令柳青藤牙呲目裂,忍不住痛撥出聲,不敢信賴般地瞪大眼睛望著如同冥界羅刹的方致。
想到方致那句“我感覺……我不太對勁……”杜成淵整顆心都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