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的明智被這一句話完整勾消,他暴怒道：“訛上你？爺犯得著處心積慮訛你十幾年嗎？這麼多年爺對誰如許上心過？你起初年紀小爺縱著你,你到是越來越冇知己。”

胤禩俄然猛吸一口氣，咬牙道：“彆！快鬆開，等會有人出去。”

胤禩冇想到胤禛會一聲不響直接動手，疼得悶哼一聲一個矮身打滾將身子反轉疇昔，口中喝道：“四哥你來真的？”

這時胤禛喘口氣，才緩緩開口：“我至心實意待你，可你呢？要人幫手了才記取爺，平素裡你何時將我放在內心？”

胤禩被人捏住了脆弱處，腿腳止不住發軟，嘴上不肯認輸，隻能冒死忍著越來越急的喘氣。他未曾自瀆過，與女子同房時亦中規中矩，並不清楚被旁人拿捏的感受竟是這般有力。

胤禩渾身生硬地由著他抱了一下，才錯身遁藏：“與你無關。四哥一心做避世閒人，本日也不該來，你走吧。”

再下來，他已經起不了身，有人趕上了單腿壓在他腰腹上。

胤禛俄然一笑：“恰是呢，八弟好好衡量，聲音大了誰更丟臉。”

胤禩驚得往前躲，卻被火線的刺激折磨得再無發故作平靜，一聲短促而暴躁的悶哼溢位。

對著油鹽不進的弟弟，胤禛俄然有些慌、有些亂。

胤禩彆氣得嘴唇顫栗，冇法成言。

胤禛打好結，才拽著他的手掌摘下他拇指上一枚墨玉扳指在手裡衡量：“老九前年送的，你尚且如許日日帶著。爺給的，莫不是也貼身藏了吧？”說罷就要去剝他衣領。

胤禩像是俄然被抽乾了精氣神，側過身緩緩道：“言已儘，酒亦見底。四哥回吧，我是個不吉利的人，扳連生母遭辱，你還是遠著好。”

胤禩怒喝道：“四哥鬆開，外間另有主子，鬨大了誰都欠都雅！”

……

胤禩倒吸一口冷氣，淺淺的低吟被死死壓在喉頭深處，隻餘牙關些許流瀉的顫音。

胤禛搶一步上前，雙拳往弟弟肋下一擂。

胤禛笑著低聲道：“曉得疼就乖一點，被亂動。”

胤禛手上用力，將方纔避開身半步的弟弟死命摟返來：“我本日既然來了，就不會再走。”

胤禛的行動很鹵莽，冇有涓滴手軟的意義。

胤禩被扳指卡住牙關，隻能嗚嗚出聲。

雍正一時心生悔怨，上前一步拉過弟弟死死抱住：“對不住你。”

那隻手毫不躊躇的往下，握住他尙無反應的那一處，緩緩揉弄。

貳心眼不大本身曉得，更曉得老八性子比他還扭，上輩子世事逼人他與弟弟形同路人，老八卻也再冇轉頭和好的意義，奔著一條黑路到死也冇轉頭。

胤禩眉一沉，忽覺不妙來。

胤禩的心，因為這句話，俄然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