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布衣百姓的宅第,倒是一套完整的院落,整齊齊截,一眼便知是小有田宅的人家。
見裴三氣得頓住,荊詞趕快撒腿往本身的閨閣走去,她可有端莊事要辦。
守在後門的主子阿遠急得團團轉,一副等不及的模樣,見主子遠遠走來,不斷地謝天謝地。
他悠悠點頭。
“七月初四,芙蓉居,一手交錢一手交人,過期不候。彆的……銀子要高於本來的兩成。”他麵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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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小娘子的行事氣勢和名字可謂大相徑庭。”
她何嘗不是在打量和猜想他,此人呈現在芙蓉居,又令那些販子如此嚴峻,想必有些來頭。方纔隻要他泰然自如涓滴未被景象所擾,她決定冒險賭一把,將鋒芒指向他。
荊詞輕歎,拍拍環兒的手,聲色俱柔,“環兒乖,我們現在冇彆的體例了。販子厚利,他不會把你如何樣,你信賴我,必然會踐約去接你。”
“我又不是冇夫子冇父親,何需再有人管束?”荊詞揚著頭不平氣地詰責。
她拿來紙張,草草墨了點兒墨汁,動手寫信……待紙張乾後謹慎翼翼地摺疊好放進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