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日,散宜生再次前來看他練功的服從,王陽明在他麵前大大誇耀了一番本身的乾坤大挪移,卻被散宜生經驗了一通,說道:“武學之道永無止儘,你才學了多少外相,就這般對勁。來來來,讓你大師兄再給你幾棍點醒你。”
王陽明卻躊躇道:“但是我去了西北以後,每日忙於軍務,如何偶然候每天大劑量的練習呢?”
王陽明聽得仙法竟然是如此奇異的手腕,心中樂開了花,趕快問道:“那八門遁甲,又是甚麼樣的仙法?”
王陽明聽他說的明白,卻想起一事,問道:“您對這門武功這麼熟,莫非您是會這門武功的?”
散宜生點點頭,道:“不消猜了,我說的就是八門遁甲。”
散宜生道:“站著坐著,都是修行。練習是隨時隨地能夠做的,再者你覺得你是甚麼品級的軍官了,不過就是個淺顯兵士,每日行軍兵戈,練習出操,哪一樣都是在熬煉。”
第二重境地則要求人能疾奔數裡而毫不氣喘,對於王陽明來講也不算甚麼。第三重就要求人能縱越騰空五丈而落地毫髮無損,王陽明自忖也能辦獲得。第四重往上卻不是他現在能做到的了,以是他苦練了五天,也隻練成第三重境地,朝聞道號令他不成強練,待到光陰久了,筋骨更壯時再去打擊更高的境地。
朝聞道卻麵有憂色,摸索道:“院長所說的,莫非是那門工夫?”
王陽明慎重其事地接過心法,就在朝聞道的照拂下起練。散宜生則晃閒逛悠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