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梅訝異道:“咦,我之前也看到過有關檀心寺的來源說法,倒是說此名取自於檀香木,意喻‘一念生而萬念生,一念去而萬念不存’倒是佛心永存之意。”她身邊的阮安姝聽言也悄悄點頭,自出了花廳,阮安姝便一向緊跟著阮安梅,似極依靠她。
阮老太太等世人忙應邀謝過。
一側的承恩公老夫人見狀笑道:“如許就很好,七丫頭,你也疇昔和她們見見禮,前次你們也是見過的了,不如我們這些白叟說說話,你們蜜斯妹一起出去耍耍?昨日你不是說寺裡東園那邊臘梅開的甚好,不若你就領著阮家蜜斯們和李家表妹另有大郡主去內裡賞梅,如果得了寺裡徒弟答應,折上幾支過來,一會兒我們都去你母親的梅園飲茶,豈不是高雅?”
阮安柟聽了這類獎飾,內心有些不悅,卻還是得上前施禮,詠華長公主便命丫侍女賜了禮,倒是一支胡蝶釵,做工精美,胡蝶羽翼微微顫抖,非常敬愛,阮安柟又躬身謝過。
實在阮安梅冇說的是,現任的西寧寺方丈圓承大師也是西寧候的先人,算是袁七外祖母的堂兄弟。不得不說,這西寧候一家,還真是佛緣深重。
除了剛來都城的蔡家人和阮家本家老太太夫人,其彆人都曉得前次的事是甚麼事,都有些訕訕,便也都嗬嗬的跟著笑著,阮老太太又堆著笑道:“提及這事,還都是我們家槿兒不懂事,衝犯了李蜜斯和郡主殿下。提及來也合該她給李蜜斯和郡主殿下報歉,今兒個恰好。”說著就對安槿道,“槿姐兒,你還不快給李蜜斯和大郡主道個歉,多得長公主殿下大人有大量,這件事情纔沒究查。”
阮老太太率世人給長公主行了禮,就可貴的笑著對阮老太太親熱道:“忠毅侯夫人快免禮。本宮傳聞侯夫人本日也來禮佛,隻是齋膳宴的時候倒是未見,以是就特地請了侯夫人一敘,還請侯夫人勿怪本宮的高聳。”說完就請世人兩邊就坐。
阮貞紋笑道:“袁蜜斯博古通今,似是對這西寧寺極其熟諳?”
長公主擺擺手笑道:“侯夫人客氣了,本來小孩子家家,不打不瞭解,也不必計算誰對誰錯,就當是有緣瞭解一場好了。湘兒,琉兒,你們今後就和阮家蜜斯一起好好相處。”看著幾人應諾相互上前見禮才罷。
安槿嘴角直抽抽,這位長公主殿下說話如何這麼惹人厭呢,說是誇你吧,到處都像是要貶低你,壞你名聲,說她是故意給你添堵吧,犯得著嗎?這小家子氣的。幸虧安槿對外在閨譽方麵也冇看很多重,不然不得羞憤死。
阮老太太待阮安柟謝過,也謙善道,“乘殿下厚愛,不過是蒲柳之姿,殿下厚讚了。”她是想誇兩句長公主身邊的李湘君和大郡主薑琉幾句的,可李湘君委實算不得都雅,誇錯了,說不定惹人記恨。
阮老太太忙笑著回道:“長公主殿下折殺老身了,老身能得殿下宣召,實乃老身的幸運。本來也該是老身過來拜見殿下,隻是殿下繁忙,不便打攪罷了。”
詠華長公主等老太太和夫人們坐下,纔看向站立在老太太身側的阮安柟馴良的笑道:“這位便是阮家三蜜斯吧,公然是個絕色,我見猶憐啊。”
安槿還是第一次見到詠華長公主。她看到詠華長公主,就明白了李湘君像誰。和李湘君一樣,這母女倆都是容長臉,長眼細眉,厚嘴唇,隻是長公主眼神傲岸,氣質華貴,更有氣勢。她本日穿了一身絳色雲錦宮裝襖裙,披了大紅火狐裘衣,頭上梳了驚鵠髻,插了赤金累絲鑲紅寶鳴鳳釵,又簪了一圈細碎寶石流蘇,悄悄晃過,就會閃著細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