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對勁地點頭,“你是個聰明且懂事的孩子,你我母子二人不必見外,我就也反麵你拐彎抹角了。”
安念攘氣鼓鼓:“大姐,今後我再有甚麼功德可再也不要想到你了,美意當作驢肝肺。”
安沉林當即擁戴:“如果祖母感覺這些犒賞應當交給母親,那我和畹畹冇有定見。”
香草不解道:“不去大太太那邊嗎?”
“就衝你叫我一聲弟妹,這感謝二字我都不敢收下啊!你為了沉林的病在五台山一呆便是兩年,你對沉林如此心疼,我與沉林畢竟拜了六合,沉林但是我的夫君,大姐對沉林的恩典便是對我的恩典,受恩於人是必然要回報的。大姐你放心吧,我想皇太後隻要對大姐略加體味,都會曉得大姐是個心腸多麼仁慈,辦事多麼得體的人,以是大姐固然放寬解。”
花畹畹指了指香草手裡捧的托盤,安沉林見托盤上蓋著紅布,獵奇道:“甚麼好寶貝,是要送給我嗎?”
“沉林拜見母親!”
“該死的太後,病好就折騰人。如果不是我獻了假藥方,哪來花畹畹的真藥方,她的病也不能好,按理說我們兩個也有功績纔對,她不封賞,還下了口諭懲罰我們兩個,我們兩個真是冤大頭!”安念攘正抱怨著,一滴重墨滴落在宣紙上,把已經抄了大半的女訓毀損了,隻好揉了紙張,重新謄抄。
花畹畹甜甜說著,笑容溫婉,安沉林窩心道:“畹畹,你可真仁慈,你待母親的情意母親必然會打動的。”
花畹畹上前扶起安念熙,也和顏悅色道:“大姐,都是一家人,你可不必如此,這件事情,你是被二mm拖累了,大姐受委曲了。”
安念攘見安念熙對花畹畹透露密切的神采,不由妒忌,神采更加丟臉,嘴巴翹得都能夠掛一個桶了。
安沉林道:“母親,那些犒賞是皇上賜給畹畹的,不是賜給安家的,母親冇有來由將那些犒賞充公。”
安念熙一邊甩著寫酸了的手,一邊責備安念攘道:“都怪二mm你,扳連我也受罰,寫了一下午了,手都酸死了。”
安念攘又寫壞了一個字,氣得將羊毫往地上一扔:“不寫了不寫了。”
大太太讓林媽媽收了托盤,對花畹畹道:“皇上犒賞的東西固然是賜給你的,可你畢竟未成年,和沉林還冇做成真正的伉儷,也還未從這個家裡分出去,以是,按理,這些犒賞應當上交給母親,由母親替你保管,等今後你和沉林長大圓房以後,母親再將這些東西還給你。”
安沉林剛從書齋出來,見了花畹畹喜不自勝:“畹畹,這是要去那裡?”
“畹畹拜見母親!”
是嗎?史佩玉隻會討厭。
也對,有大少爺幫襯著,便不怕大太太難堪了。
安念熙感激地點了點頭。
花畹畹唇邊一抹不自禁的笑意,安撫安念熙道:“大姐,過幾****還要進宮為皇太後複診,屆時我會向皇太後廓清,這件事情大姐的確是冤枉的,都是二mm害了你,我想皇太後明辨是非,定不會難堪大姐的。”
“母親有話但說無妨。”
花畹畹看在眼裡,內心暗爽。
一對璧人雙雙施禮,大太太很快規複了普通麵色,透露虛假的笑容,馴良可親道:“都起來吧。”
安念攘一邊煩惱地扔了寫壞的女訓,一邊抱怨:“母親也真是的,太後隻是讓她好好管束我們,她做個模樣就好了,為甚麼要真的行動起來,害我們刻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