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教你說的這些話?本侯豈能信賴你一麵之詞?”東正侯豈是那樣好亂來的?
安沉林不解道:“甚麼救星?”
畹畹想起來就一頭黑線,點頭道:“你是男孩子,才時髦玩那玩藝兒,我是女孩兒家,誰女孩兒家喜好鬥蛐蛐呀?”
這個女孩子言之鑿鑿,不由他不信。如此奧妙的事情,除了薊允秀,旁人的確很難調查出來,隻要薊允秀常常出入侯爺府……
東正侯吃驚道:“你說的是四皇子?”
“畹畹。你不喜好鬥蛐蛐嗎?”安沉林問。
“四皇子是個自大之人,他應允了我,等他操縱大孃舅助他登上皇位後便封我為後,但是他也不想想我是安家童養媳,有道是好女不侍二夫……”
“三mm雖是女孩子,骨子裡卻和你們男孩一個德行。”
安府的女眷會餐因著安沉林的插手立時熱烈起來。
老太太很有些不悅問花畹畹:“你三嬸和四mm冇有同回嗎?”
老太太嘟噥。
安沉林這纔想起,明天他和花畹畹出府給東正侯母親小謝氏賀壽,倒是他的晴雲表姐搬到國公府住的日子。
“三mm呀!”安沉林天真天真道。
隻怕晴雲住進國公府,大太太母女們興風作浪又多了一雙幫手。
待東正侯回過神來,花畹畹已經走遠。
見老太太悶悶不樂,大太太不好開腔,四太太原是老好人,二太太便打圓場道:“我至本日才曉得老太太心中最疼的本來是老三,才一日不見的工夫就讓老太太如此牽腸掛肚。”
安沉林不由歡樂道:“明天白日我們在侯爺府吃酒,早晨回府可該為晴雲表姐擺酒了。”
“你有救星了,又怕三mm做甚麼?”
花畹畹安沉林先行返國公府。三太太、安沉焙、安念雨母子過夜侯爺府。
安沉林從外頭走了出去,世人眼睛一亮,好個潔白如月的慘綠少年。
老太太一笑,氛圍立時活絡起來,安念菽道:“祖母,三嬸和四mm不在,不是另有我們嗎?”
東正侯眯著眼看花畹畹小得不能再小的背影,驀地想起馮翠玉的先容來:“她是元月月朔日生的,竟是個有造化的。”
東正侯麵上不動聲色,心底裡卻早已翻江倒海。
“現在又多了晴雲表姐。”
老太太“撲哧”一笑,指著二太太道:“拿了掌事鑰匙,膽兒就肥了,竟敢諷刺我老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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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竟然說三mm是假小子、男人婆,看我歸去奉告了三mm,她如何清算你。”
那是小孩子家的玩藝兒,她一個三十好幾的大媽……
花畹畹已欠了欠身子。先行拜彆。
安沉林點頭道:“對,三mm的確像個假小子、男人婆。”
花畹畹嘖嘖點頭,做出非常可惜的模樣來。
晚間,國公府女眷們的確擺了酒菜歡迎晴雲到來,老太太做東,眾女眷都堆積到嘉禾院,就算茹風雅有孕在身也出了席,獨缺了三太太和四蜜斯母女。
這個村姑不成小覷。
安沉林反覆問道:“你不喜好鬥蛐蛐嗎?”
“大舅且放心,明天畹畹對大舅說的話毫不會對第三小我提起,大舅如果不放心畹畹。畹畹就在國公府裡,大舅隨時來取畹畹性命便是。”
“本日宴席上,畹畹獨見大孃舅對他喜愛有加,就算是大皇子,大孃舅也一定待之如此好色彩,隻可惜知人知麵不知心,他竟背後裡調查大孃舅,對大孃舅留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