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立即惶恐跪在地上。
“二蜜斯醒時,二姑爺差未幾也就醒了。”
月兒點頭:“老爺太太將姑爺接回府裡以後,就是這麼叮囑大師的,大師都喊他二姑爺。”
“甚麼姑爺?”安念攘一巴掌拍在月兒臉上。
月兒唯唯諾諾,安念攘杏眼圓瞪,“我父親母親這麼讓你喊的?”
媽蛋,你個死丫頭也學會華而不實口裡抹蜜了?
大老爺讓下人送了郎中出去,看著安念攘蹙了眉,道:“二丫頭醒了?”
大老爺又道:“你既然冇死,半子他就更不能死了,我們國公府不能被人說嫁出去的女兒剋夫啊!半子若死了,二丫頭你今後還如何做人,年紀悄悄就守活寡,這滋味可不好受。”
“大老爺不必擔憂,二姑爺很快就醒了。”
安念攘非常對勁,但是一想到月兒喊鄧道印“姑爺”,內心又恨不打一處來。
月兒不愧是安念攘身邊的丫頭,她已經想到了安念攘所想,因而支吾道:“二蜜斯,姑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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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柺杖人肉質地的,溫軟剛好。
月兒道:“大夫說了,二蜜斯要將養些日子,身上的傷纔會好。”
月兒本來是扶著安念攘的,現在一放手,安念攘直接摔到地上去,本來痛做一團的皮肉現在彷彿散了架般,痛得更加鋪天蓋地。
阿誰姓鄧的癩蛤蟆,粉碎她和四皇子的姻緣,又直接毀她明淨,如此深仇大恨,怎能不報?隻是這廝另有命留著嗎?模糊記得,鄧家祠堂裡,那廝也被揍得皮開肉綻。
“父親,你如何能夠把這姓鄧的王八蛋救回家裡?你可知他……”安念攘對於本身的遭受的確難以開口,“女兒差點死在他手裡!”
那兩人天然是要弄月兒的,親手將女兒往火坑裡推,這世上也絕難找出近似如許的父母了。
安念攘氣極了,老孃這一身傷,竟然還被說成好端端,爹,你腦筋秀逗了吧?
大老爺一副冷酷神采,閒閒道:“你胡說甚麼?你不好端端站在我跟前嗎?”
月兒道:“奴婢是不配,老爺太太才配。”
月兒點頭:“就是二蜜斯同一天接回府裡的。他傷得比二蜜斯還重,不知這會兒已經醒了冇有。”
安念攘恨恨,二姑爺,二你個大頭鬼啊,老子還是你二大爺呢!
這麼說,就這個龜/孫子還是為了她嗎?她可巴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安念攘在內心謾罵了大老爺一通。
安念攘一口老血幾近吐出來。
月兒當即誠惶誠恐道:“老爺太太已經賞過奴婢了,再說二蜜斯安然無事就是對月兒最好的犒賞。”
“呸!”安念攘氣到吐血,“我說了你也配……他也配你喊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