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芝方纔道:“是八皇子,八皇子回京了。”
靈芝撅了嘴。
“隻怕皇上不信……”
花畹畹當即伸手掩了靈芝的嘴,道:“細心你的皮。”
靈芝一嚇,當即跪地告饒道:“公主,奴婢是反正跟著您的,你若嫁出宮可千萬不能扔下奴婢。”
靈芝悄悄走到花畹畹身邊道:“想必皇上徹夜就該為八皇子安排慶功宴了吧?屆時,八皇子必然會偷偷向公主你伸謝的。”
內心有一個聲音說:莫去。
皇後一走,便有一個宮女兒藉著上菜的機遇給花畹畹偷偷遞了信,說是八皇子在老處所等她。
花畹畹噗嗤一笑:“好了好了,你這經不起打趣的丫頭,說吧,甚麼好動靜?”
花畹畹眉頭微挑:“為何衝要動?該衝動的是皇上,因為八皇子是他安邦定國的好幫手;該是梅妃,因為她是八皇子母妃,八皇子立了軍功於她臉上有關。八皇子與我甚麼乾係?我為何要歡暢?”
靈芝興沖沖走進寢殿,向花畹畹行了個禮,麵上笑做一團。
花畹畹欲要同回,皇後道:“哀家回了,你好歹是坤寧宮的人,就在這裡替哀家撐撐場麵吧。”
花畹畹靈機一動道:“八皇子班師歸朝是喪事,但是想必皇上已經替他在前朝擺過慶功宴了吧,又何必在後宮多擺一次?皇上厲行節約政策,定是拗不過梅妃的要求。這梅妃娘娘也真是的,皇子立軍功不過稀鬆平常之事,她倒是得了雞毛適時箭,非要如此耀武揚威的,這做派真是令人不敢苟同。”
花畹畹走出不遠,靈芝便追上來,將披風披在她肩上道:“公主,你要去那裡?”
花畹畹不動聲色一笑,就去尋八皇子。
靈芝撇嘴:“奴婢倒是能夠做一做皇後孃娘肚裡的蛔蟲,慶功宴上,皇後孃娘鐵定是不歡暢的。”
皇後一揮手屏退了宮女兒寺人,向花畹畹招招手,花畹畹便走上前去,細心地替皇後捏肩捶背:“母後有何苦衷,可否與畹畹說說。”
另一個聲音說,除了好處,他們也算朋友,他既然班師,她就該去分享去見證他的高興。
靈芝點點頭,又道:“但是公主,你過了年就十四了,再過些年初,皇後孃娘該把您嫁去國公府了,您莫非還籌算在宮裡長住啊?”
靈芝俄然瞥見花畹畹投來的嚴厲的目光,曉得本身講錯,當即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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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也不是和你開打趣呀!”
不一會兒就有皇後身邊的宮女來傳喚花畹畹,花畹畹攜了靈芝到了皇後跟前,果見皇前麵色鬱鬱,並不高興。
靈芝當即吐了吐舌頭。
花畹畹走到門邊向外探看,肯定隔牆無耳,方纔道:“謹言慎行,方能在宮裡住得悠長。”
花畹畹道:“你留下,有人問起,便說我如廁去了。”
花畹畹不解道:“好動靜?甚麼好動靜?你要嫁人了?”
花畹畹上前體貼道:“母後但是身子不舒暢?”
皇後沉重道:“今晚,皇上為八皇子在宮內擺了慶功宴……”
內心兩個聲音還在打鬥,腳卻早已做了主,鬼使神差站了起來,鬼使神差離席。
靈芝欲哭無淚,“公主,奴婢和您說正緊的呢!”
冷宮院牆以外,一襲披風長身玉立,恰是薊允卓。(未完待續。)
皇後煩惱道:“可不是,要不然哀家今兒個身子不舒暢,可真不想去插手甚麼慶功晚宴,現在是非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