頎華眯眼。

“甚麼獎懲？”

兩人禦風回到織女宮，珍珠給了織女，兩小我躺在雲朵上看天涯彩霞。

“嗯。”

“可曾想起了前幾世？”

“你成了魔。”

很宏偉的宮殿，大型珊瑚，像屋子一樣；幾十顆龐大的珍珠亮如白天，海藻巨大非常，像深海迷宮。

小孩兒點了點頭，手一伸，便將珍珠吸了過來――“另有呢？”

早晨清泱做了夢，不是很好，頎華將人搖醒了，她鑽進他懷裡抱住他。頎華拍著她的背，輕柔妥貼，如同懷裡是未滿月的嬰兒。

“到時候你便曉得了。”

“嗯。”

“會的。”

大織女將衣服送到清泱的房間，關了門――“既然結婚，我總歸要送點兒禮的。”她拉著清泱，問道：“你可曾悔怨？”

“天然有的。我帶你們去。”

女子抱緊了他：“……下一世你即便忘了我，也得來尋我。”

大織女默了默，不再說了，換了話題道：“這是百花仙子調製的駐顏丹，可保百年芳華，算是我給的賀禮罷。”

“我已經八百歲了。”小孩兒說。

“牛頭馬麵會捉我嗎？”

“我冇見過雪山。”她說，“本年夏季我們去爬雪山好不好？”

“孟婆日日夜夜都在何如橋邊，她不回家嗎？”

清泱紅著臉蹭了一下。

其他的都冇甚麼分歧，清泱隨便拿了三顆。小孩兒將四顆珍珠放在木匣子裡給了清泱，他端著一張小臉當真嚴厲道：“但願你們能白頭偕老，幸運安康。”清泱將人抱起來，親了親：“會的。”小孩兒伸出軟乎乎的小手勾著她，密切地蹭――“……你再陪我玩一天好不好？”

“清泱的新郎。”

那丹藥香味濃烈，明顯還放在盒子裡，全部屋子都彌散了奇特的香味。清泱收了，大織女點點頭便走了。

“清泱，你在怕甚麼。”

“……比如一個月不準進房間或者幾個月雒嬪娘娘不睬他……”

大織女不再問了，轉了話：“你可有甚麼想要的？”

男人細細吻著她：“……不會的。”

頎華將小孩兒抱起來：“……我要同她結婚，需求很大很大的珍珠，海裡可另有？”

“因為雒嬪娘娘喜好……他若早點兒說是雒嬪娘娘要，我給他就是了……”

“親我。”他說。

“我不會死。”

“一兒一女。”

“頎華。”

清泱摸了摸他的頭。小孩兒看了看她不說話。

“誰要結婚了呀？”她笑。

清泱笑。唔，兩個小孩子。

“去了天上，也想看看天國是甚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