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一提到長公主,馮長生的神采便丟臉了起來,這時卻聽下人在車外問要不要吃些飯食,不遠處有一家小酒館。馮長生想了想,讓那人先安排去了,然後拉了蕪蕪起來,又將她的衣服穿好,這才下了車去找黃肅。未幾時步隊又解纜了,然後在小酒館門前停下了,酒館不大倒是非常潔淨整齊,蕪蕪翻開簾子等馮長生,卻見慧琴長公主的馬車也停下了,然後有人拿了腳踏擺好,又有人翻開了簾子扶了內裡的人出來。
現在車外都是人,蕪蕪上身□著,恐怕有人會俄然翻開車簾來,便拉起衣服遮住胸前的春|光,馮長生卻來了霸道勁兒,狠狠咬了她的肩膀一口,沉聲道:“我要看,不準遮住。”說完便將蕪蕪的衣服又扯了下來,蕪蕪拗不過,隻得軟聲道:“現在內裡都是人,如果誰不謹慎翻開了車簾如何辦。”
長公主麵色冷肅,俄然揮了揮手不耐煩起來:“你且去吧,我倦了。”蕪蕪福身辭職,等回了馬車裡,卻不見馮長生的人,車伕說他去前麵巡查了,因而蕪蕪就坐在馬車裡等著。正迷含混糊要睡著的時候,馬車亮了一瞬,她展開眼便瞥見馮長生上了車來。趕了幾日的路,他也有些倦乏了,抱著蕪蕪窩在小榻上,把玩她的手,閉著眼道:“本日如何返來這麼早?”
長公主翻開簾子看了看前麵馮長生的馬車,然後放下簾子道:“我見你和馮長生密切非常,你是他的妾室嗎?”蕪蕪沉了口氣,道:“二爺未曾娶妻,那裡有先納妾的事理。”長公主點點頭,道:“隻我見他對你倒也有幾分交誼,想來等他娶妻以後也必是會納了你的。”蕪蕪卻搖了點頭:“蕪蕪的身子臟,現在能得二爺垂憐幾分已經不易,不敢再有其他期望了。”
“大抵是長公主看我看厭了。”“倒是早些看厭了,也免了我這幾日隻能想著卻摸不著的苦了。”馮長生說著便翻身將蕪蕪壓在了榻上……
蕪蕪隻一味謹慎對付著長公主的扣問,恐怕本身說了不該說的,等步隊再次解纜的時候蕪蕪才被放了歸去。她前腳上了馬車,馮長生後腳便跟了上來,見她聳拉著臉便問:“如何如許一副神情,能和皇親國戚說幾句話你都該光榮地去燒香了。”“這光榮蕪蕪但是要不起的,改明兒二爺去陪著說話好了。”馮長生看她一眼,也冇個言語了。
蕪蕪固然對慧琴長公主早有耳聞,倒是第一次見到她的人。她固然已經四十不足,卻因天生貌美,後天保養得又好,以是現在看起來也不過三十多歲的模樣,一雙鳳眼更是占儘了天下的嬌媚多情。蕪蕪一時看得癡了,竟不知馮長生是何時過來的,他並不看那慧琴長公主如何,隻拉著蕪蕪也進了小酒館裡去。
他將蕪蕪抱進懷裡,摸了摸她的背:“難受了?”蕪蕪哼了兩聲,皺著眉:“頭有些暈。”馮長生從車裡的小抽屜裡找了一瓶祛風的藥膏,用手指沾了一點抹上了她的太陽穴,然後力道不大不小地揉搓了起來,揉了一會兒問:“還暈嗎?”“好些了,二爺的伎倆真好。”她此時仰躺在馮長生的腿上,衣領也有些鬆垮,馮長生一低頭便能瞥見她衣領裡那兩道美好的弧線。馮長生伸手撫上她的脖子,指肚摩挲著她細緻光潤的皮膚,然背工指一點一點往下摸索,終究覆上她胸前的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