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的景象與客歲一樣，裴羽又給它帶上了親手做的大紅色絡子，換了一個新的吊墜。這一日吃的每一餐，都是裴羽親身給它籌辦的。

蕭錯問道：“聽到冇有？”

094

二夫人抿嘴笑了笑，“提及這個，我還真得承認，生個兒子的確是有好處。先前懷胎的時候，算是有了拿捏家母的把柄，桓哥兒出世以後，還是一樣。家母如果自作主張的話，我就拿桓哥兒跟她說事。偶爾真焦急了，乾脆說如果不想再不時見到外孫，儘管持續鼓動我弄那些燒香拜佛的事兒。你猜如何著？真管用。”

蕭銳抱著侄女踱開步子，嘴裡語氣溫和地跟她東拉西扯，底子不管她能不能聽得懂。

裴羽隻是道：“今後就好了。”如果不是為著孩子，蕭錯也好，她也好，對有些事情，是真的很難放心。

一樣的事情落到崔振身上，景象大相徑庭。

崔振眉心一跳，“外院的事，你彆摻雜。”

“這多好啊。”裴羽道，“你總算是能過安生日子了。”

蕭錯用手指撥弄兩下風車，桓哥兒高興地笑了。他被孩子燦爛無辜的笑容傳染到，唇角上揚成愉悅的弧度，“行。”

“說定了啊。”蕭銳滿臉憂色，“等會兒我就去奉告三弟。”

蕭錯隻是問：“如何了？”

蕭錯這是第一次好好兒地看一看桓哥兒，之前隻是在這孩子滿月的時候見了一次。桓哥兒像足了蕭銳，是很愛笑的孩子。

瑾瑜是在長輩們用飯之前睡著的，飯後醒來，鞭炮聲不斷於耳，挺不耐煩的模樣，隨時都像是要哭出來。但是還好，蕭錯哄了一陣子以後，便冇了火氣，溫馨下來。

“是。”這個字，崔毅是從鼻子裡哼出來的，“你把江夏王的兒子打得半死，你不睬會人家，我們就替你去開解幾句。”

崔振瞥他一眼，“與你有關？”

蕭錯轉頭找到一個很小巧的風車，拿給桓哥兒。

裴羽笑起來，“我還戀慕你一舉得男呢。”

楊氏嚇得大氣也不敢出，悄悄地退後，回身走出房門。

“……”大哥對他們的期許一向就是這麼簡樸：好好兒活著，照顧好本身。蕭銳內心挺不好受的。

“那也要學啊，不然他還不整日裡長在你跟前兒啊，我但是會妒忌的。”

“嗯。”崔振怒極反笑，“你們隨便，幾時死在江夏王府，彆怪我不給你們收屍。”

“的確。”二夫人本身也很光榮，轉而看了看一個個剛包好的胖胖的餃子，笑道，“今後瑾瑜可有福分了，想吃甚麼，你都能給她做。不可不可，我也要好好兒學學。”

初二，二人又一同去裴府拜年。瑾瑜還太小，自是不能抱上的。裴大老爺和裴夫人固然想見外孫女，卻也怕出門受了風寒，隻怕伉儷兩個帶著孩子出門。兩小我道辭的時候，兩位長輩都取出了兩個紅包，讓他們帶歸去給瑾瑜。

裴羽和二夫人得知要一同吃年夜飯，都很歡暢。轉過天來，二夫人上午來到正院，和裴羽一起做餃子，留待晚間一家人一起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