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羽不由赧然,心想也真是難為他了,“那……我再送你個彆的禮品。”隨後提出要求,“你也要送我一個物件兒,這件事必然要禮尚來往。”
益明走在他身側,捧著兩個精美的描金匣子,嘴裡正在說著甚麼。
蕭錯解嘲地輕咳一聲,“我那天醉了。”
主仆兩個談笑著回往正房,半路,有小丫環快步趕來,“夫人,侯爺返來了。”
蕭錯淺笑,“你呢?自認善解人意?”
昨日積存了一些事情,裴羽本日逗留在正廳的時候便久了一些,回房時將近中午。
裴羽目前樂在此中。
她翻身向裡,懷著狼籍的情感,再度入眠。
但願周媽媽引覺得戒,再無下次,不然的話,蕭錯就容不得。他不是凡事劈麵計算的人,一點情感都看不出,但比及他發話措置的時候,周媽媽搭上半條命都不希奇。府裡的下人都說,彆人是事不過三,侯爺是隻答應人犯兩次錯,並且冇有出言警告的閒情。
木香、半夏奉上茶點,隨後一如以往,退到門外候著,讓母女兩個心無旁騖地說梯己話。
越想越不是滋味,要被他氣懵了。
“你說呢?”蕭錯坐到炕桌一側,端起茶盞。
這類事如何能這麼對待呢?她說出來的物件兒,他給她備下,那隻是比打賞好一點兒。裴羽冇轍地看著他,“你曉得甚麼叫做不解風情麼?”
“這一點,是姑爺的好處。”裴夫人對勁地笑了笑,又道,“傳聞他邇來安逸很多,冇再每日歇在外書房吧?”
裴羽擁著錦被躺回到床上,想著應當起家陪他用飯,終究放下了這動機。等她穿戴洗漱結束,他已經用完飯出門了。何況,她現在定是臉紅紅,下人見了,少不得胡亂測度。
蕭錯點頭,對她偏一偏頭,表示她回房。
半夏脆生生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