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淩卻冇正麵迴應,但連絡著他近幾日的表示,答案便不言而喻了。
許是男人看她老是帶有俯視的,如許潛認識的居高臨下,這讓阮凝玉不由生了恥辱心,她手指收攏,素手緊攥著那把油紙傘。
“我也不屑那謝家少主母的位置,表哥真是冤枉人,表妹自知與表哥身份差異,又如何敢癡心妄圖那位置?”
不想在此地呆著了,男人感覺在常日裡都是在勾引她,這讓她又氣又羞。
但是這雨卻越下越大。
雨太大了,就算負雪竭儘儘力將傘全撐在他頭頂上,可剛踏台階穿進過廳,謝淩的衣袍上還是多多極少地淋濕了。
她覷著主子的神采,溫聲細語:“若長孫想避嫌的話,奴婢現在就把表女人趕出庭蘭居。”
他聲音在雨裡清清冷冷的,伴跟著雨打芭蕉,有些被袒護了下去,但阮凝玉還是聽清了。
謝淩捏著一塊粉白的桃花酥,卻冇吃,隻是指腹摩挲著,刮下了層細緻的粉末在石桌上。
她甚麼時候勾引過他了??
阮凝玉儘力禁止將那盤桃花酥倒在男人臉上的打動。
天涯還在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