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鸞急的頓腳,轉頭向艾無憂看去:“小祖宗,這得疼多長時候纔算完啊。”
艾無憂說完還如釋重負般長歎了一口氣。
額爾圖一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全都被藥蠱族傳人的手腕嚇到了。
“還得打他?並且還得打兩天兩夜?”
在地上不知翻滾了多少圈,能夠是藥性散開了,周路肚中的劇痛一點一點地減緩,不似最開端那般錘心徹骨地疼了,周路終究有力量展開眼睛,能夠喘上一口氣了。
艾無憂翻開布袍的袍擺,從腰間解下一隻精美的腰袋,然後伸出碧綠的十指,從腰袋中拈出一隻毛絨絨的蠍子。
艾無憂一臉柔媚的笑容,兩隻光滑膩的碧綠玉掌像揉麪一樣一上一下給周路揉著肚子。
短短十息的時候,周路就如從十八層天國曆煉了一圈,汗水將他滿身打透,就如剛從水缸裡撈出來一樣。
周路臉上乃至暴露舒爽沉醉的神采。
“疼……疼啊……”
周路垂垂的滿身放鬆了下來。
俄然一聲嘶心裂肺的痛吼,周路疼的差一點從桌案上蹦起來,但是氣海與肚臍之間的阿誰位置被一隻明晃晃的帶著小鉤的銀針紮了出來,就彷彿在那一點大將他滿身的力量都鎖住,縱是疼入骨髓,疼的滿身痙攣,就是半點也不能動上一動。
艾無憂打扮已露,再也不做男裝了,她“欣然”接管了小鸞的要求,將廣大布袍的袖子挽了起來,暴露兩隻如藕普通白淨的小臂,以及兩個纖細柔滑的玉手。
艾無憂一臉有害的笑意,將藥丸拈著走向周路,哄著這個瘦子說道:“快吃下吧,快將這粒藥丸吞下,我便能夠幫你種下蠱頭了。”
“那……”
但是肚子裡還是疼,疼的絲絲牽痛。固然已經能夠忍耐了,但是細挫慢刀地折磨人不是更痛苦。
那兩隻玉手給周路帶來魂飛天外般的爽感,他垂垂感受滿身發熱,越來越熱,俄然肚子裡有若火刀橫割,周路疼的“嗷”地一聲就蹦了起來,肚子裡越來越疼,就如數十把小刀亂飛亂闖。
周路又驚又愕,看著艾無憂碧綠的十指從他的胸口再揉到肚子上,清冷柔滑的感受讓周路一身肉都在跟著那兩隻手不由自主地顫抖,他可千萬冇有想到,種蠱頭的過程竟然能夠如此旖旎,要早曉得,他早就要求小鸞幫他找人種了。
艾無憂接著說道:“但是我考慮到周路哥哥進蠻荒的任務嚴峻,單單操控三個子蠱如何能夠,以是剛纔我把分量就加大了一些,阿誰蠱頭,應當能夠同時操控五十多個子蠱吧,以是,會比較痛一點……”
“隻要種下蠱頭,今後你便能夠把持服下這類子蠱的人了。”
再然後,艾無憂親手幫周路解開上衣釦子,讓周路胖胖的上身完整暴暴露來。
艾無憂將蠍子的口對準玉瓶,從蠍子口中擠出一滴茶青色的毒液,順手將那隻被榨乾精毒的蠍子拋棄,再從腰帶中彆離拈出千奇百怪的毒蟲,將毒液一滴一滴擠入玉瓶中。
周路看的臉都白了。
最毒女民氣啊,這句話他下輩子都會記著了。
“這個,真能吃?”
周路滿頭大汗,疼的在地上連連翻滾。這一刻不但他的腸子悔青了,他的臉都青了。本身冇事惹藥蠱族的人乾甚麼?吃飽了撐的找死玩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