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大怒不迭,大廳內的一眾族人都靜若寒蟬,隻要羅徜雙眼微眯,緩緩開口:“你是說他們沉寂了快一個月,俄然在這時候高調起來,用治癒藥劑搶了我們藥坊名下的買賣?”
獨孤王手腕向來狠辣,大殿中人彷彿已經見怪不怪。
“固然族長大人有所留手,可憑他一個四星武徒,如果冇有治癒藥劑療傷,起碼也會當場昏死疇昔。”
“那你思疑,是外來者弄得?”
“是的……羅徜大人,如果冇有真憑實據,您再借給小人一百個膽量,小人也不敢用假動靜矇蔽您和族長大人啊!”那族人連連叩首,然後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雙手遞到羅徜麵前:“這是小人從羅家藥坊中買下的一瓶治癒藥劑,還請您親身過目。”
羅徜走到近前,把手中的治癒藥劑灌入阿誰被族長順手轟成重傷的族人丁中。
獨孤霸冇理睬旁人,大步走到父親麵前,這才驀地跪倒在地:“孩兒方纔接到動靜,說您派去給王凱送信的下人久去未歸。孩兒心下生疑,便親身化名易容跑了一趟狼石山,誰曉得王氏狼牙幫竟然易主,狼王王凱和他兒子王力皆不知所蹤,就連以往掌事的幾大狼頭也都不知去處了啊!”
羅徜拔出瓶塞,貼著鼻尖嗅了嗅,隨即眉頭大皺:“這公然是治癒藥劑!就是不知結果如何?”
夏城,獨孤府,府主大殿以內,人滿為患!
“那我們如何辦?莫非就如許眼睜睜看著我們的客戶被他搶走?”獨孤王急道。治癒藥劑給家屬帶來的收益,實在不容小覷。他可不但願方纔鼓起的一條大好財路就如許莫名其妙的就義掉!
“甚麼?!”聞言,獨孤王和羅徜皆一臉驚奇。
“羅天昊前段時候大肆出售家屬財產,本來能夠積累些財帛買魂器或是采藥,用來備戰。可他冇這麼做,他反而用這些錢去請了一個華而不實的人來煉製治癒藥劑,哼哼!想仰仗這一點擺盪我們的經濟根本?他也太異想天開了!”
“此話怎講?”
顛末羅徜這麼一闡發,大廳內的獨孤族人都鬆了一口氣。
想到這,獨孤王接下來的語氣便和緩很多:“我隻是思疑,是不是你帶來的那些羅家人中,有人偷學了你的本領,然後重返羅家,幫著羅天昊和我們作對?”
“這、這……”
“你說甚麼?再說一遍?!”獨孤王那滿頭紅髮一根根倒豎而起,怒聲肝火的指著殿下跪著的阿誰族人。
“如何回事?你不是說治癒藥劑是你首創,或許在炳天王國帝都等大城鎮內會有彆的人研討出這類藥劑,可在這邊塞夏城,隻此一家嗎?那羅家的治癒藥劑又是從何而來?!”獨孤王一臉烏青的詰責。
“混賬!混賬!!”獨孤王一把將桌案上的茶杯掃落在地,摔個粉碎!
他話音剛落,正在氣頭上的獨孤王便大手一揮,一股真力狠狠撞擊在那名跪在殿下的族人身上,將其轟成重傷:“結果如何,讓他一試便知!”
俄然,一聲歇斯底裡的稟吆之音傳出世人耳中:“父親、父親!大事不妙,大事不妙啊!!”
“急甚麼?在我看來,羅家如此行動,隻不過是自掘宅兆罷了!”羅徜冷冷一笑。
“呃……本族長不是這個意義。”被對方瞋目直視,獨孤王心頭的火氣總算降了一分。他和羅徜現在能夠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個節骨眼兒上,一旦鬨僵,對誰都冇好處。